样的颜料回来弄湿后涂在小鸡身上做记号。
还有一般家里生了小孩的,报喜的时候都会把鸡蛋壳上涂成红色送人,促成“喜蛋”。
“同志,这个涂在脸上会不会不太好?”她都惊呆了。
“没事的。”女老师信誓旦旦:“我们每年都这么弄。”
顶多小孩子脸上出点小红疹,涂抹点药过几天就消了。
向暖看着那一坨红,实在是下不去手往小孩的脸上涂。
结果就出现了一个很搞笑的对比画面,经过那位女老师手化妆的小孩脸上全部都是一坨高原红。
向暖这边则全部是小清新。
女老师回头一看立刻道:“这样不行啊,舞台上就得浓,不然看起来会寡淡,不够喜庆。”
说着就将向暖经手的那些孩子们拽过来,用两个手指往那一坨红里一抹,再转身往孩子们的脸上抹。
向暖:“……”
算了,糙就糙点吧。
等这边忙好,向暖在后台搜寻了一圈也没看到唐和平,也不知道他参加的是什么节目,那天晚上她问半天那家伙就是不肯说,就一句“你来了就知道了”,给她好奇心都勾起来了。
她探头往外看了下,观众席已经坐满了一半的家属了,唐和平没来,向暖也不知道自己坐哪里。
孩子们已经被老师集中到一起做最后的彩排了,向暖站在那就特别显眼。
“那个谁……”
那个谁喊了几遍向暖才反应过来是在叫自己。
她扭身。
“对,就是你,麻烦把你旁边那墙角的箱子搬过来一下。”一个同志道。
说完就没理向暖,继续在那捣鼓什么。
向暖看了一眼墙角的箱子,看着也不大,就过去了。
她看了下发现那箱子的两边有两个铁环,还比较好搬。
于是她也没多想,两只手抓住铁环一使劲儿,就听到哗啦啦一响,接着就感觉脚趾一阵剧痛。
向暖没忍住惨叫了一声,赶紧将箱子放下。
就看到地上躺着一个扳手,刚才砸她脚指头罪魁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