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苦,在别人眼里,都成了奇怪的动物。 你知道她们都议论我什么吗?” 李大根见李叔似乎要说故事了,充满了期待,给李叔满上一杯:“叔,再喝一杯,然后你慢慢跟我聊。” 李有财端着酒,一仰脖,喝了个跟精光,砸吧砸吧嘴,似乎回味酒的余味,然后吃了一口辣条,继续道:“有一次晚上,我一个人坐在树下乘凉,那几个女人就汇聚在一起聊天。 他们可能不知道我在树后面,几个女人聊着聊着,就把话题扯到了我身上。 就你说的那个王婶子,她第一个说的,我记得清清楚楚。” 说到这里,才可喝了一杯,才继续道:“那女人跟旁边的人说,李有财是个光棍汉,几十年没碰过女人。 若是给他个女人,会不会把女人折腾死。” 李大根愣住,这话题转变得猝不及防啊,但他清楚村上女人的德行,这些话那帮老娘们说得出来。 李有财继续道:“旁边老刘家媳妇更过分,她说:肯定会被折腾死的,几十年积攒的力量,一下子爆发出来。 是个女人都顶不住。 当时我气得啊,真想从树后面出来,告诉他,我是人,不要把我说得跟动物似的。 当我忍住了,若是我站出来因为这个吵架,又成了村里人的笑话了,我丢不起那人啊。” 说到这里,再次端起酒杯,一仰脖,喝得一定不剩下。 李大根心情复杂,李叔似乎有些怨气,也能想得出来,在村上,不管是光棍还是寡妇,都是人家议论的对象。 见李叔喝得有些多了,劝道:“叔,要不别喝了。” 李有财扒拉开李大根的手:“你起开,我要继续喝,我要喝个尽兴。” 说完又喝了一杯,放酒杯的时候,身形晃动,差一点坐不稳了,然后吃了一口辣条,继续道:“哎,后面她们说的更气人,那个姓王的婆娘说:李有财光棍几十年,不说别的,单说那积攒了几十年的豆浆。 几十年积攒的量啊,你们想想,估计比种牛量都大。 你们谁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