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园有些遗憾只能拿到一半的报酬,但他知道惹不起张元武,也只能认倒霉:“好,我这就给你联系黑虎。 但他愿不愿意来就不知道了。 因为他从事的行当来钱快,风险小,人家可能不在乎小钱。” 张元武知道赵园话里的意思:“他不在乎小钱,我就给他大钱,只要他能把事情给我办妥,我不在乎钱。” 赵园不知道李大根怎么得罪了张元武,但他能从张元武搞李大根的决心上看出来,绝对是深仇大恨。 惹上张元武,李大根算是完了。 他设置的赌局漏洞很多,但黑虎那种构陷碰瓷的手段,完全是无解的。 李大根想躲都躲不开! 想到这些掏出手机,给黑虎发了一段语音:“虎哥,你干什么呢?” 一条大马路上,一个老汉躺在了一辆车前,他抱住腿,一脸痛苦的表情。 旁边三个人指着司机:“开车的,你怎么开车的,把人撞成这样了,你是想吃牢饭吗?” 司机吓得面无人色:“我不是故意的,他走在路边,突然倒在了路中央,我根本没有碰到他。 是他自己倒的。” …… 路旁边,一个面容黢黑的汉子,大概三十多岁,正拿着一根冰棍悠闲地吃着。 听到手机提示音,掏出手机,见是赵园发回来的,笑着问:“挣钱呗,敢碰到一个兔子撞在了树上。 正在谈钱的事情。” 赵园笑着道:“我这里有一位大老板请你帮忙,钱的事情好商量,你若是愿意,就过来面谈。” 黑虎听得眼睛放光:“把位置发过来,我马上结束手里的活赶过来。” 很快赵园发过来了信息,黑虎看了一眼地址,走到正在与司机争执的手下跟前:“五千块钱了事,速度快一点。” 三个手下作为和事佬,让司机给地上的老汉五千块钱了事,司机为了摆脱纠缠,当场转了五千块钱,然后开车离开。 地上的老汉见事情结束了,拍拍身上的尘土,站了起来。 黑虎让四个人下班,他驱车去了江边,见到赵园鼻青脸肿,吓了一跳:“你脸上的伤怎么回事?” 赵园叹了口气:“先不要说我的事情,钓鱼的那位就是老板,先谈业务。” 黑虎走到张元武身后:“你有事找我?” 张元武看着水面上的鱼漂,不慌不忙地道:“让一个人赔得倾家荡产或者坐牢,能做到吗?” 黑虎面色露出凝重,张元武提出的条件,碰瓷已经满足不了需求,必须是真的车祸,不断一条腿或者头破血流,根本做不到:“有难度,但是代价太大!” 张元武回头看向黑虎:“要多少钱,你直接说吧。” 黑虎伸出一根手指头:“这么多。” 张元武眼睛微眯:“一百万?” 黑虎点点头:“对,而且必须要先交一半的订金。” 张元武毫不犹豫地答应:“好,立刻找我的司机给你转账,但目标必须坐牢,最少两年起步。” 黑虎冷声道:“把目标的资料给我,若是没有特殊情况,十天之内完成任务。” …… 李大根回到家,第一件事就给给吕方打电话:“给我一份关于张元武的资料?” 吕方听到李大根提起张元武,有些好奇:“他是松江市的隐形富豪,没有房地产公司,也没有企业,没有人知道他有多少钱,甚至普通人没有听过他的名字。 但稍微有点身份的人都知道,他绝对是松江市排在前十的富豪。 你怎么突然打听他?” 李大根不想透露他的目的,很含蓄地道:“我就是想了解一下这个人。” 吕方提醒道:“哥,我劝你不要打听他的事情,他搞矿出身的,凡是搞矿的,都是黑白通吃的。 不但要摆平白道,还要震慑住那些抢矿的,我听说一个矿井出来,不死一两个人,根本拿不到矿井开发权。 这一行当的人,都是狠人,比搞房地产的狠多了,见了他们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李大根想起刘朝阳派一百多人进村强迫他搬家的事情,郑元武比刘朝阳这种搞房地产的还狠,他一下子就意识到惹上了一个什么样的人物。 决定事情做得隐蔽一些:“你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了,我不打听郑元武了。” 吕方听到李大根这么说,心中一块石头落地:“哥,若是有别的事情,你尽管吩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