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诱人了。 赵迎雪拿了笔之后,然后若无其事地走向门口。 她已经出了门。 李大根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去了酒店。 这时候,那个像艺术家一样的男人走了过来:“李…李大夫……您说我命不久矣? 我上个月才在医院i做过检查,我怎么可能会命不久矣呢?” 李大根视线从外面收回,收拾心情,看向男人,冷声道:“医院里做体检的人很多。 难道他们都能一直健康吗? 有些人才做完体检,过两个月就检查出来癌症晚期,不是很正常吗?” 这…… 像艺术家一样的男人,一脸惶恐。 李大根说得有道理,若是体检能查出所有的病,就不可能有癌症晚期。 但一想到是癌症,他的双腿一阵发软,眼前一阵阵地发黑。 手扶着桌子,慢慢坐下。 看着李大根,脑海里尽是恐怖的想法,怎么这么倒霉,他的事业迎来了高峰期,眼看就能赚大钱了。 怎么就得癌症了呢? 李大根见那人脸色难看,开口安慰:“这病啊,他就像是弹簧,你软他就强。 你不害怕,我用心治疗。 就能治愈。” 像艺术家一样的男人,抬手往后拢了拢头发,深吸一口气:“我知道你是安慰我的。 说吧,我是什么癌症?” 李大根拿出纸笔:“你叫什么名字。” 像艺术家一样的男人,皱起眉头,似乎很厌烦,现在他关心的是什么癌症。 这大夫竟然问他叫什么名字。 这些现在还重要吗? 可是见李大根拿着笔准备写字,似乎他不说名字,程序就无法进入下一步,他只能妥协:“我叫黄继祖。” 李大根写了一个黄字,眼睛盯着病例,头也不抬地问:“黄是黄色的黄,继祖是哪两个字?” 像艺术家一样的男人解释道:“黄是黄道吉日得黄,继是继承的继,祖是祖先的祖。” 哦~ 李大根恍然,几笔写下黄继祖的名字:“年龄,身高体重,职业,都说一下。” 黄继祖忍不下去了:“大夫,能不说这些,先说说我得了什么癌症吗?” 李大根表情淡然,不徐不疾:“我是大夫,我要了解病人的一切,才好治病。 你若是不配合,那就换一家吧。” 黄继祖深吸一口气,努力压制心中的怒火:“我……我今年三十五岁,体重一百四十斤,职业是记者。” 记者? 李大根来了兴致:“你把工作环境,地方,还有工作状态说一下。 比如你在南方还是北方,气候如何,去吃什么饭。 最好是说具体一点,比如放不放辣椒,吃的熟食还是生鲜。 是蒸着吃还是煮着吃。” 黄继祖气得一拍桌子:“你什么意思? 调查我户口啊,我是癌症你告诉我什么癌症。 怎么治疗。 而不是让你问东问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