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许久,觉得对李大根了解太少。 否则也不至于这么被动。 整理好心情,站起身,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走到妇女主任办公室。 嘴角扯出一点笑意,像是很随意地聊天一样道:“小卢啊,村里这几年变化大吗?” 卢清芳正在整理表格,是妇女妇科病体检表,她说话心不在焉:“大,很大,我嫁过来的时候,村子还不叫寡妇村。 后来出了事,就成了寡妇村。 这两年孩子都去城里上学了,打工,村子里几乎没有年轻人。” 李树理咳嗽了一声:“那个李大根没有去城里,怎么回事?” 这才是他想问的。 卢清芳嘴角露出笑意:“他……比较特殊吧,当村医,承包河道养鱼,开药膳养生堂。 好像他没有什么大的志向,努力挣点钱,就陪着李叔过日子。” 在她眼里李大根就是这样的人。 他甚至纳闷李大根为什么不娶媳妇,在她眼中李大根医术好,很男人,有本事。 不知道为什么不搬去城里住。 李树立撇撇嘴,不是没有志向,是没有能力。 这年头,谁有本事甘愿窝在山村里。 心中盘算着李大根的事业,养鱼,村医,药膳什么的。 他突然觉得河道养鱼,自己儿子也能做,而且儿子做了多年,比李大根专业,比他有钱。 至于村医,这种没利润又没有前途的职业,他懒得插一脚。 很快他就有了报复李大根的办法。 李大根拿着建房许可证,走到李叔跟前:“叔,这个拿着,省得李树理那个小人再来找麻烦。” 李叔想到李树理挨的那一耳光,心中特别地畅快:“谢谢,你今天算是帮我出了气。 但以后不许这么冲动。” 李大根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我有分寸,他做错了事情,不敢闹大。 打了也白打。” 李叔一想,好像是这么个事情,顿时觉得后悔:“你不早说。 否则我也扇他两耳光。” 李大根笑着道:“要不咱追上去,再补他两耳光?” 李叔知道是开玩笑:“算了吧,以后有机会再打。” 以后? 李大根听出来别的意思:“经此一事,他还敢来找麻烦?” 李叔微微点头:“他小肚鸡肠,记仇。 我和他的仇恨,过去几十年了,他都没忘记。 他是真正的小人,若是想不出办法报复咱们。 他今晚睡不着觉。” 李大根第一次遇见这种人,心中暗自提防。 他现在都没有想明白,这家伙怎么当上村长的。 凭什么当的村长。 走的什么流程。 不过这些事情,他也懒得去问,红狼会的事情,他都没有处理完。 这种小人物,他真的没心情琢磨。 人多力量大。 特别是盖房子,只要分配好了各自的工作,速度特别快。 到了晚上,已经开始浇灌楼顶,按照吕方的话说,用钢筋多,这房子容易建,而且结实。 堂屋和西厢房还要等着凝固,点火去潮气。 东边的小木屋已经搭建好了,有点像是古代那种房子,古色古香。 房间里床榻都搭建好了,只要摆上被褥什么,就能住人了。 李大根躺在没有被褥的木板床上,看着屋顶,有种踏实的感觉。 睡帐篷,总觉得不舒服,还是睡房子舒服。 哪怕是木头的。 日坠西山。 天色渐晚。 小村庄升起炊烟。 吕方进入房间,用中指关节敲在木门上。 空洞沉闷的敲门声响起。 李大根突然睁开了眼睛,刚才那一刻竟然睡着了,看到吕方,问道:“干什么?” 吕方不知道李大根是不是故意的:“你忘了,晚上请我吃饭。” 李大根感叹了一句:“沃日,忘了还有这事。 好像地点是一刀鲜。 走,咱们去蹭一顿!” 说话间翻身起床,坐上了吕方的车去县城。 吕方汽车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