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根听到李叔这么说,把火腿肠扔给了大黄。 显然李叔已经感觉出了什么,隐瞒不住了。 必须要正面回答了他了:“我知道了,我一定不会让自己有事的。 我可不想留你一个人在家。” 李叔看着李大根,眼中充满慈爱:“我一辈子受人欺负。 我不会欺负人,也不会打架。 也没有经验和心得告诉你,这几天我想了一下,总结出来一些东西。 也不知道对不对。 对,你就听,不对的,你就当听笑话。” 李大根有些哑然,李叔竟然还想这些,估计为了自己没少费心思,他笑着道:“叔,你说。 你说的我当传家宝,我不但要记住,我儿子女儿也要记住。” 李叔没有理会他的贫嘴,很认真地道:“你若是跟人家打架,能下黑手,绝不正面出手。 打得过,往死里锤,打完之后,要补刀。 打不过,死命地逃,往身后撒辣椒粉胡椒面,这些一定要随身带。 我要说的就是这些。” 李大根越听越有理:“叔,你这办法绝了,我虽然不一定能做到,但我会尽力的。” 对付红狼会,确实可以用这种方法。 职业道德,去他妈的吧。 跟红狼会,只论生死。 李叔见李大根没有嫌弃自己胡乱想的办法,满意地点点头:“当然了我说的是万不得已的时候。 如果可以,能不动手就不动手。 俗话说,瓦罐难免井边碎,将军难免阵前亡。 动手就有风险。” 李大根很认同这一点:“叔,你都在那里看的这些,感觉不像是随便说说。” 总觉得李叔在什么地方看到的,因为这些话,不像是出自李叔之口。” 李叔神秘一笑:“你以为我看那些抗战片,谍战片,是白看的吗?” 哦~ 李叔这样说,他就明白了,李叔看的这种片子,别的不说,战斗频率绝对频繁,但这种战斗方式,应该不会有。 估计是李叔自己琢磨的。 两个人说说笑笑回了家。 第二日,又是一个大晴天。 吕方领着几个人继续除潮,今天是最后一天了,过了今天,就可以住人了。 几个炉子生好火,房间温度逐渐提升。 李大根把吕方叫出来:“我村上有一个人,小姑娘,学的是旅游专业,她想找个工作。” 吕方笑嘻嘻地看着李大根:“是女的?” 李大根看着吕方的模样,没好气的道:“对,是女人。” 吕方再次问:“跟你有一腿?” 李大根见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直接送给他两个字:“滚蛋!” 吕方笑笑:“好,我滚蛋,你只管让她找我,具体安排什么工作,根据情况定。 你也知道,我在公司没有话语权,必须让我爸发话。” 李大根自然知道:“你就不会打我的旗号,不就有话语权了吗?” 吕方眼前一亮:“对啊,你说这个办法不错,打你的旗号,我爸都要退避三舍。” 他因为有办法压老爸一头,忍不住笑了出来。 声音越来越大。 下午的时候,李大根正在院子里逗大黄,手机铃声响起,拿出电话看了一眼。 是赵迎雪的电话,摁下了接通键:“诊所里有事?” 赵映雪的声音带着撒娇的语气:“大根,你都要几天没来诊所了。 人家想你了。” 声音很甜,带着一股子勾人心魂的迷惑。 李大根哪里顶得住:“你别这样,打电话是不是有事情?” 赵映雪嗯了一声:“当然有事了,人家想你了。 还有一件事,这两天有几个老外,总是来诊所里找你。 说是要跟你比医术。” 老外? 李大根第一反应就是东瀛人:“他们干什么? 又用汉方医术,跟我比?” 赵映雪笑了:“他们都要跟你拜师了,怎么可能来找你比医术。 这一次来的是老美,几个人很狂,但是人家有真才实学。 有一个四十多岁,叫拜尔德,吴师兄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