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去松江市一个会所谈事。 但我一个人不敢去。” 李大根长嘘一口气,没有动手就好:“不敢去就对了,打不过人家,再不认怂。 和找死没有什么区别。 这样吧,我这就赶过来,你在家等我。” 李大根同李叔打了一声招呼:“叔,我有事先走了,早饭就不在家吃了。” 一刀听到声音,从另一个房间里出来:“我跟你一起去吧。” 李大根看了一眼李叔,对一刀使了一个眼色:“你在家吧。” 一刀立刻领悟了师傅的意思:“我知道,我会看好家的。” 他知道师傅是让他保护李叔。 这事一直都是这个家里最大的事情,他现在算是这个家里的一员。 这也成了他的责任。 李大根骑着电三轮赶往魏兴药家里,两个人汇合后,一起赶往松江市。 路上,李大根总觉得这么做有点被动,可是徒弟被人家吓怕了,也只能这样了。 路上,他一直沉默不语。 魏兴药也不说话,他一直很担心,师傅是很能打,大但今天人家一定会有所准备的。 赵家的势力,找几个能打的人很容易。 今天这一去,生死未卜。 快到松江市的时候,魏兴药把车停在了路边:“师傅,要不咱们回去吧。 万一他们给咱们准备好了险境,咱们两个去,不一定能回来。” 李大根淡淡瞥了魏兴药一眼:“你觉得不去行吗?” 魏兴药不说话了,沉默了许久,他才开口:“不行,咱们不去,他会来找咱们的。 去吧,问题必须要解决。 师傅,有时候,你觉得我胆小。 其实不是胆小,是惹不起人家。” 李大根没有说话,魏兴药这句话说得对,他胆小是因为,人家势力太大,惹不起。 魏兴药见师傅不说话,以为认同了自己的观点,继续道:“师傅,这样吧。 今天去了,你别说话,我去跟他们谈。 我去赔礼道歉。 大不了赔他们一些钱,我父亲攒了一些钱,这钱我赔他们。 咱尽量控制事态,不能再扩大了。” 李大根还是没有说话,赵家有钱,人家会在乎赔钱吗? 为了不让徒弟担心,他点点头:“好,你去跟他们谈。” 魏兴药长嘘一口气,师傅总算是答应了。 他觉得自己太不容易了,师傅太年轻,容易冲动,好在师傅理智的。 这次去,大不了多赔一点钱。 只要事情摆平了。 以后再也不敢惹赵家了。 这么想着,他再次启动汽车,朝着约好的会所开去。 豪尊会所。 门口停满了各种豪车。 魏兴药把车停好,领着李大根往会所里走,一边走一边叮嘱:“师傅,记住,你一定不要开口。 我保证事情办妥。” 李大根听得不耐烦:“好,我不说话。” 两个人说话间,进入会所。 魏兴药一边走,一边看包间的名字,当他看到一个叫一步登天的包间时候,停下脚步。 整理的一下心情,推开了房门,就看到房间里站满了壮汉,大概有三四十人之多。 赵天豪脸上缠着纱布,坐在旁边的位置。 主座上,坐着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男人短发,眉如刀,眼如铃铛,不怒自威。 男人看到魏兴药与李大根进来,问旁边的赵天豪:“是这两个狗东西对你下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