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兰又枝的卧房,此刻房间内有不少脚印,辛志吉看到以后,也有些无奈。 他便道:“从案发到现在,来来往往的太多了。我们开封府的人虽然守在这里,却也不可能不让他们进来的。” 杨无悔表示理解,随后便观察起了房间的构造。 兰又枝的房间倒是很大,不过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摆件也不是特别的多,看来真是一名清流。 杨无悔又去了床边,观察了一阵后,并未发现任何异常。 辛志吉见状,讲述道:“我们接到报案以后,第一时间便检查了窗户。窗户被关得死死的,并未有人动过的痕迹,而且在窗台上也并无脚印,所以如果有凶手,凶手是不可能从窗户离开的。而且最重要的是,凶手如果从窗户离开,那么又如何能够将窗户关上呢!” 展仪容也询问道:“会不会房间内有密道?” 辛志吉摇着头回答道:“房间虽然大,可摆设并不多。再说从昨天开始,这么多人进进出出的,如果有密道早就被发现了。” 展仪容觉得也是这个道理,如果真有密道,早就被发现了。 杨无悔又去观察了门,密室一般都和门有关系。 只要设置机关,那么便可以将门给合上,造成密室的假象。 但杨无悔看了一眼门栓,木栓并无划痕,再者就是门从外边进来容易,只要用刀或者利器便可以撬开门栓,可想要进来后杀了人再用机关将门给关上,基本不可能。 展仪容凑上去道:“可有发现什么?” 杨无悔道:“确实是密室,而且还是最纯正的密室杀人案,几乎找不到丝毫的漏洞!” 展仪容皱起眉头:“那这么说,人真是兰侍郎杀的。他玩的太过火了,导致那人死了。” 杨无悔沉默,随后回复道:“有这种可能!” 说完,杨无悔知道这个房间已经找不到任何线索了,便有了别的想法。 “我们去看看尸体吧!辛捕头,尸体是不是在开封府?” 辛志吉回复道:“先生,尸体确实是在开封府。皇城司的人和大理寺的人对于尸体并不热衷,所以被我们的人带回府衙了。” 展仪容却诶了一声,拦住了杨无悔。 “不是,兰大人不是还有一位老仆,为何我们不去询问他,而是要去看尸体?他作为兰大人府中唯一的下人,应该知道很多事情才对啊?” 杨无悔解释道:“当这个案子发生以后,想必大理寺、皇城司和开封府的衙门已经问过了,而案卷上也已经记录了。即便我们再去问,也问不出什么,只是得到一样的答案,所以便没有必要再问了,而且再问,人家也烦了,是吧,辛捕头!” 辛志吉有些不好意思的回应道:“先生说的是!” 因为确实作为兰又枝家里唯一的老仆,他已经被三方势力问了好几遍了。 那日他已经早早睡下,所以他并不清楚发生了何事儿。 再就是他的耳朵不好,所以在问话的时候,三方势力都吃尽了苦头。 至于他会不会害兰又枝,几乎是不可能的。 这老仆无儿无女,在兰又枝还没有官身的时候便从老家跟着他来京城,两人相依为命这么多年,虽然这老仆在照顾兰又枝的衣食起居,做着仆人的活儿,可俩人的感情又岂是主仆这么简单。 走出门口,杨无悔回头望着兰府,他还真想要见一见这位兰大人。 旁边的展仪容却抱怨道:“你说这兰大人会不会真是凶手啊?可如果他不是凶手的话,在这样一个密室下,难不成这刺客会飞天遁地不成?” 杨无悔一怔,随后立刻开口道:“我有东西忘记拿了,我进去拿一趟!” 也不等两人反应,杨无悔便快速又跑入蓝府。 展仪容可太了解杨无悔了,迅速的跟着进去,看到杨无悔蹲在兰又枝卧房的地上,捡了什么东西。 杨无悔看见一道人影站在自己背后,回神被展仪容吓了一跳。 他不满的问道;“仪容,你干嘛?” 展仪容不忿的回答道:“你肯定有发现,最好不要瞒着我,不然你知道后果。” 杨无悔对此,也没有隐瞒。 “刚刚你提醒我了,既然凶手不是依靠机关自由出入的房间的,那么会不会是飞天遁地!” 展仪容白了杨无悔一眼;“你想什么呢,即便是我爹也不能够飞天遁地,我就不相信这江湖上有比我爹还厉害的人物!” 杨无悔明白了,展仪容是个爹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