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四名刺客都死了以后,许维州才看向展仪容。 随后便看向展仪容,有些痴了。 虽然刚刚许维州救过自己,可他这个眼光有些过分了。 杨无悔立刻走到许维州跟前关切的问道:“许兄,你没事儿吧?” 许维州开口道;“那个......” 话还没有说完,杨无悔便继续道:“没事儿就好,这位是南侠展昭的独女,仪平郡主!” 听到是展仪容的时候,许维州立刻恭敬的作揖道:“大理寺评事许维州,见过郡主殿下!” 展仪容轻轻点头,然后看向了杨无悔。 她一脸嗔怪的说道:“都说了让你别轻易落跑,今天要是我晚到那么一点,你就得死在这里!” 杨无悔笑着回复道:“其实也没有那么严重,我相信就算是许兄拼着身死,也不会让我受到一点伤害的。” 这话许维州没办法接,主要是之前杨无悔已经用话把自己堵在这里了。 而许维州倒是好奇的问道:“杨先生,不知道是何人要杀你?” 杨无悔走过去轻轻拍了拍许维州,脸上露出了不满的表情。 “许兄,咱们现在也算是过命之交了,你不用喊我先生,我也何德何能让你称我为先生,若是不嫌弃,就叫我一声杨兄吧!” 许维州也并没有矫情,便道:“杨兄,这些人为何要杀你?是因为兰大人的案子?” 杨无悔解释道:“得罪的人太多了,不仅是我,恩师在世的时候得罪的人也多,所以有人想要杀我,并不让人意外。” 接着杨无悔深思道:“不过能够培养死士的人,这四个人还是高手,说不定还真是和兰大人的案子有关系。看来我们已经越来越接近真相了,背后的人坐不住了。” 三人先回到了学舍,杨无悔则是让经炜帮许维州上了些药。 经炜的父亲是大夫,从小他也耳濡目染,上药包扎伤口对他而言,只是小儿科罢了。 他一些简单的病,都能够看。 当然,经炜并不知道许维州和展仪容的身份,他也很有理智的什么都没有问,因为他一眼就看出来了这是刀伤。 皇城根脚下,还能够被砍伤,这样的事情就不能够多问。 展仪容看着杨无悔道:“若是我不在,你就不要轻易出去。” 杨无悔回复道:“可是我住在这里,你也不能够时刻看着我啊!” 展仪容道:“外面我早就安排好了人手,而且城防司的巡逻队大概会每两刻就路过此地,如果有什么情况,他们会立刻出手的。” 这时候经炜道:“我有些困了,我得去先睡了。” 而许维州也道:“那我也该离开了,明日还得办公!” 杨无悔立刻塞给经炜一锭银子道:“许兄受了伤,你帮他雇一辆马车!” 经炜点头,宋哲许维州离开。 等许维州离开以后,展仪容才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问道:“究竟怎么一回事儿,为何今夜会有人伏杀于你?” 杨无悔回答道:“应该是我们已经越来越接近谜底,而且幕后之人知道我肯定会调查出此案的真相,那么他就怕了。毕竟陷害吏部左侍郎,这是重罪,更何况还涉及到了科举考试。科考是一国之根本,有人想要动摇国之根本,这简直是司马昭之心,人尽可知!” 接着,杨无悔便将今日的发现都说了出来。 展仪容听后,一阵懊悔,自己怎么错过了这么多。 对于展仪容而言,她不仅喜欢闯荡江湖,也想要像包公一样屡破其案。 奈何即便他是郡主,可她终究是女人。 即便宋代女人的地位有了很大的提高,可考取功名一事儿,女子还是不能够沾边。 不过对于展仪容而言,这就无所谓了。 反正杨无悔破案的时候,自己帮衬着,也相当于自己破案了。 只怕杨无悔都想不到,展仪容还有这样的想法。 说到这里,杨无悔也询问道:“仪容,你看我这条件,还有没有可能习武啊!” 展仪容打量着杨无悔,随后脸上露出了嫌弃的表情。 “习武你就别想了,习武是童子功。我三岁就开始练习扎马步,为习武打根基。五岁才开始正式习武,到现在才有这般的成就。你这小小身板加你的年纪,已经来不及了。” 杨无悔试探着问道:“有没有那种就是别人的武功绝顶厉害,然后他将毕生的功力传授给我,我就能够成为绝顶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