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吴明松开葛章衣领,似乎像是知道一样。
而冯武久也问道:“所以你就以此为要挟,她不从你,你便杀了她?”
葛章看向冯武久,轻呵了一声。
“大人,您说错了,是她主动和我搞在一起的。吴明此人无趣之极,哪有我葛章那般解风情啊!我和她啊,早就是蚌友的关系了,只是吴明并不知晓罢了。”
杨无悔一愣,蚌友,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难道是他们青神县的土话,毕竟这话杨无悔也是第一次听说。
冯武久古怪,继续道:“既然如此,你又为何要杀她?”
葛章眼神夹杂着复杂,开始回忆起了那日的事情。
“那日,我去寻她,想要和她恩爱一番,却听到她房间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而房间内,她和那个野男人在做什么,也尽数入我耳,我气不过,本想冲进去质问这个男人的。可我要是真进去了,名不正言不顺,于是我想了一个办法,我跑去了牛虻村告诉了正在做生意的吴明。哪知这怂货,明明回去了,甚至可以捉奸在床,可他竟然在门口徘徊了许久,然后转身走了。”
说到这里,葛章还呸了一声吴明,并且骂了一句孬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