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仁虎见李友道不搭理自己,只能够跟在杨无悔的背后离去。 可当林仁虎离开以后,李友道才回过神来,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嘀咕了一句。 “怪哉!” 他不认为林仁虎敢对付自己,除非是杨无悔捏住了他什么把柄。 但是杨无悔这是已经怀疑到自己头上了不成,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这件事情就很有问题了。 李友道自认为杨无悔来了以后,对他虽然没有所谓的毕恭毕敬,可也绝对不曾怠慢他。 就好像杨无悔掌握了自己的什么证据,可如果真有自己的证据,说和林仁虎没有关系,倒是也不大可能,一时间李友道是完全看不懂杨无悔的操作了。 但不管怎么说,既然这家伙已经做到了这个地步,自己要是不反击的话,恐怕他会认为自己怕了他的。 可反击的话,要从何处下手呢? 一时间,李友道倒是有些为难,因为他没有发现杨无悔的突破口。 转身回去的李友道,开始慎重的开始谋划。 至于杨无悔,自然是带着人回了县衙。 他也不着急,先是将元通给关了起来,告知牢头老周,就是这小子将你和狱卒打伤的。 意思也很明显了,就是往死里给我招呼。 同时杨无悔还没有告诉老周,这元通的身份,因为告诉了老周,到时候老周若是忌惮的话,杨无悔所做的一切不都白费了嘛! 总而言之,杨无悔所做的,没有人能够看得懂。 即便顾劫卿明白些什么,可要说了解杨无悔的想法,那肯定不尽然。 因为这家伙的想法,就特别的天马行空,和普通人根本不是一个路子的。 而县衙内堂,杨无悔看着林仁虎,脸上的表情有些阴沉。 而林仁虎看见杨无悔此番表情,也不知道会怎么对付自己,想要说话,又不敢,一时间才是最艰难的。 思考再三后,林仁虎还是小心翼翼的主动询问道:“县令大人,卑职老娘不知道现在怎样了?” 杨无悔看着林仁虎,突然猛的一拍桌子,林仁虎的额头一下子就冒出了冷汗。 “好你个林仁虎,这些年你在西充县为虎作伥,更是仗着是衙门公差的原因,更是做出了不少伤天害理的勾当。即便是我远在京城,也听闻了你林仁虎,林大捕头的威名。此番官家派我前来,便是要彻底除掉你们这些人,还西充一个朗朗乾坤。” 林仁虎直接就被杨无悔唬住了,他没有想到杨无悔这么直白。 如果杨无悔中转一下,他还不会这么难受。 可此番的话,让林仁虎直接被吓住了。 之后的话更是双腿一颤,跪了下来。 但即便是跪下来的林仁虎,还是抱着侥幸的心态。 “县令大人,这话要从何说起啊?我林仁虎在西充当差这些年,从一个小小的快班衙役干起,到如今成为捕头,那在西充百姓的心目中都是有口皆碑的,绝对不会干出鱼肉百姓的事情来的!” 杨无悔冷笑道:“是嘛,林捕头。你伙同某人残害上一任县令陆县令的事情,难道还要本官明说嘛?或者你觉得找不到尸体,让你现在更加的从容。但如果本官告诉你,陆县令的尸体,已经被本官给找到了呢?” “不可能!” 林仁虎说完这句话就后悔了,可确实他也不相信杨无悔找到了。 他们足足找了半年都未曾找到,却没有想到杨无悔找到了陆县令的尸体。 如果杨无悔真的一来就找到了,岂不是之前他说的都是真的。 就是自己在西充这些年的所作所为,伙同某人所做的事情,即便是官家都知晓了。 也不怪林仁虎不相信,自己就是一个区区的县衙捕头,终身可能都难以见到官家一面,可如今竟然传到了官家的耳朵里,林仁虎可不觉得这是一件好事情。 杨无悔重重的怒斥道:“林仁虎,你竟然还执迷不悟,你可识得王如兰!” 林仁虎咬牙点头:“卑职识得,王如兰便是卑职带走的。但这是西充百姓的民意,每年献祭河神都需要一名女子,这件事情并不是我一个人的主意。县令大人,还望明鉴啊!” 杨无悔看着林仁虎,都已经失去了耐心,这家伙就像狗一样,还是死性不改。 “林仁虎啊林仁虎,死到临头竟然还在狡辩。你以为王如兰没有背景是嘛,她父亲确实是一个教书先生,可今年和我同期入了进士,现在更是进入了翰林院。而你林捕头的大名,本官和官家便是从王如兰的父亲嘴里得知的。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