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老奴来吧,郡主当真是没这个天分。” 姜晚:…… 时钰一脸兴奋地拎着食盒回来的时候,才从习嬷嬷口中得知自己家主子已经成婚的事情。 他一脸惊讶地看着眼前两人。 因为平日里两人就十分“不知简单”地一味“拉拉扯扯”所以饶是两人相处亲密,时钰也不曾往那边想过。 可是此刻再看两人。 气氛…… 明显不一样了。 他仿佛糟了被判一般,一脸惊愕地看着自己家的世子。 他错过了什么? 自己家主子的婚仪啊! 这一个安南侯府世子,一个当朝唯一一个郡主。 就这么在乡野成了婚了? 聘礼有吗? 嫁妆有吗? 怎的……如此,草率! 太草率了! 想到只有岗子寨的那群村民和时荷夫妇参加…… 时荷…… 时钰蓦地想起这个人来。 大脑突然空白了一下,“那……爷,时……大小姐呢?” 晏珩嘴角含笑地从他手中接过食盒。 “她走的旱路,入京也就这两日的时间。” “不过在这之前,关于时荷的事情还是需要跟二叔说一声的。” “毕竟他也成婚了不是。” …… 夜里。 虽然习嬷嬷对于晏珩的做法十分郁闷。 可到底没忍心将人分开。 躺在床上,姜晚下巴紧紧贴在晏珩的肩头。 她抬眼问他,“你白日里怎么不好奇,我为什么也想要将这京城围起来?” 晏珩伸手拍了拍姜晚的脊背,“你自有你的想法,我信你,自不必多问。” 姜晚眨了眨眼,抬手将他的下巴捏向自己。 “你不会觉得,我想要当个乌龟,在药人来袭的时候躲进壳子里?” 晏珩看着她,摇头,“你不会。” “因为外面有太多无辜,无处躲的百姓。” 姜晚闻言突然失了声。 她看着眼前男人那坚定的目光,突然笑了。 “那我有一个十分好玩的主意,你要不要听一听?” …… 第二日。 姜晚醒来时身边已经空了。 她伸手摸过去,一片冰凉。 心中蓦地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那预感还没被理智压下,门就被敲响。 “郡主可醒了?” 是习嬷嬷的声音。 姜晚随手披了件外衫,开门就看到老嬷嬷一脸笑意地站在门外。 她手中捧着一个托盘,里面放着一身大红色的宫裙。 “这是……” “是世子早早吩咐下来,我回去取得。” “你莫要嫌弃,这衣裙还是当时大夫人大婚时穿的,虽然放的时间久了,但每过一段时间阿云都会收拾出来修补晾晒。” “你看看,这跟新的一样。而且好看。” 姜晚看着那重工的刺绣,和几乎完全看不出陈旧的衣衫。 有些不明白,“晏珩娘亲的婚服?给我做什么?” “不会是打算再办一次婚仪吧?” 习嬷嬷顿时垮下脸来,“这成婚哪里是你们那般,小儿过家家一样的做法?” “眼下补是补不成了,但既然成了婚安南侯府是要去的。” “而且,好似宫里也要去的。” “这新妇要有新妇的样子,临时做衣是来不及了。你先穿这个将就一下。” 说着,已经将手中的托盘塞进了姜晚手中。 推着她进了屋中。 姜晚反复看了好久那衣裙,到底还是在老嬷嬷期待的神色下穿到了身上。 好在这衣裙虽然繁复,但用料讲究,用得好上的冰丝,透气好,也不热。 在老嬷嬷的要求下,姜晚还画了妆,挽了发。 又挂了满头搭配服饰的饰品后,这才算是达到了老人家的满意。 姜晚简单地唆了两口小馄饨,才想起询问,晏珩去哪儿了。 这话还没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