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文的狮子大开口让玉漱一愣,灵动的大眼睛懵懵的眨了眨,呆呆的看着他。 见这样的玉漱有意思多了,钱文露出微笑,逗道,“奴隶第一步,叫声主人来听听。” “你……你是不是就没想过放我回去。”玉漱反应过来。 “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做?”钱文挑眉问道。 “我……我会放我回去。”玉漱脸红说道。 这话,她自己都不信,可她想回家。 钱文笑容消失,“所以你不会是我。 在给你次机会,不开口叫主人,晚上侍寝。” “啊~”玉漱开口低呼,害怕,想往后躲可背后是车厢壁,退无可退,眼神怯怯的看着他,一粒挂在眼眶的泪花落下。 梨花带雨,楚楚可怜,惹人怜爱。 这个表情真是让老夫欲罢不能,蠢蠢欲动啊。 伸手就想为玉漱抹去眼角的泪花。 “主……主人。”玉漱被迫急忙叫道,声音珠圆玉润。 钱文没有因此止住自己的动作,还是给玉漱抹去了眼角的泪花。 “以后多哭,我喜欢看。”钱文说道。 玉漱朱唇微张,她实在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样了。 钱文伸了个懒腰,面露乏色,一连数天的忙碌,又连着赶路回大秦,他累了。 目光看向玉漱圆润,笔直的大腿,毫不客气的枕了上去,触感惊人,弹性柔软,如温玉般。 玉漱挣扎,钱文出声道,“别乱动,我歇会。 当然,如果你想晚上侍寝的话,我不拒绝。” 玉漱一下不动了,感受着腿上传来的温度,才刚刚发现自己换了一身衣着,胆小,小心翼翼,低声道,“我的衣服是谁换的。 我能不侍寝么?其它我什么都能干。” 玉漱有些明白自己腿上这个陌生男子的意图了,自己这是回不去了,绝望的同时,还想给自己留些尊严。 图安国的奴隶律法是很苛刻的,她虽不同流,可也从心里认同,没感觉钱文这样对她这个战利品有什么不对。 就是从公主勐然变成奴隶,让她有些恍神,至今还多多少少没反应过来。 “开口要称呼主人。”闭目的钱文,枕着柔软的大腿,说道。 玉漱一噎,何奈形势比人强,不得不低头,她撅着嘴,凶巴巴瞪着钱文,就看看,默不作声。 钱文满不在乎,我舒服就行,呼呼大睡,解着这几日奔波的乏色。 商队在不快不慢的前行着,马车外樊会当着马夫,赶着路。 马车车厢四周,环绕着伪装成商队小厮的私军,封锁着任何一个角落,护卫着钱文。 一连二周的赶路,玉漱天天想着如何说服钱文,放她回家。 钱文拿捏着玉漱的小心思,满足着自己的私欲。 在商队走了第三天时,钱文就给玉漱松绑了,刚刚一松绑,她就像小鹿一样奔向一旁的树林中,想要逃跑。 钱文看看,理也没理,女护卫三下五除二就把她逮了回来。 至此,几天后钱文就送了她一件礼物,玉漱脚腕上多了一个脚镣,拖着五公斤重的铁球。 玉漱一下更绝望了,看向钱文的眼神更凶了,奶凶,奶凶的,毕竟刚成人礼就被他捉来了。 商队暂时停歇处,树荫下。 “玉儿,来给主人捶背。”钱文出声道。 在喝水的玉漱一滞,然后老老实实放下水囊,不情不愿的,拖着脚镣走来,给钱文柔弱无力的捶着背。 “重点,怕捶死我么?”钱文享受着。 背后的力道一下重了很多,每一下像是真要捶死他似的,用尽全力。 敲得冬冬直响。 一旁的樊会看了一眼,目光看向其他方向,吃着自己的肉,不关他的事。 玉漱的手劲其实不小的,都能弯弓狩猎,你说力气能小么,起码比一般女子力气大。 虽然吃几拳没什么,可他又不是受虐狂,“你想敲死我么?” 玉漱一白眼,恢复了不轻不重的力道。 这几天相处,她发现这个掳掠自己的陌生男子,还是很好说话的,她微微出格的一些小动作,对方也没责怪,她也微微放开了点心中的怯意。 就是她真成奴隶了,这个转变让她直到今天也不敢相信。 “父王,母后你们什么时候来救我啊。”靠自己的力量是跑不出去了,她只能期望于父王,母后。 只是,大秦境内,她也知道有些妄想了。 钱文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