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北祁耳鸣的厉害。 除了乔楚的声音,他什么都听不进去。 嗡嗡的声响夹杂着乔楚冷漠无情的声音,身体的疼痛快要把他碾压得粉碎。 服务生听这话,认为更加不能放她离开了。 “女士,我们刚才都看见您跟这位先生发生争执了。” “他现在倒在地上,到底是什么情况我们也不清楚,要是让您走了我们咖啡厅就要承担责任。” 咖啡厅的人这是担心慕北祁出事,她走了他们要承担责任。 可她不过是甩了慕北祁一巴掌…… 慕北祁喘着粗气的声音传入耳中。 不像装的。 乔楚抿着唇,拨打了救护车的电话。 服务生听着她跟急救中心的通话,才松开手。 跟急救中心的工作人员报上地址以后,乔楚坐在一旁的位置上。 咖啡厅的服务生都把她当成了伤人犯,视线不断停留在她的身上。 乔楚只能等。 慕北祁压抑又隐忍的声音传入耳中。 乔楚别过头去。 包间内。 慕北祁的疼痛蔓延至四肢百骸。 太阳穴与脖颈的青筋暴露,他极力隐忍着。 身体的每一处神经都绷得紧紧的,十指蜷缩,红得恐怖的双眼死死看着腕骨的疤。 疼! 如被人放入油锅中来回煎熬的疼。 脑子里那些绚烂圣白的洋桔梗,逐渐染上血一样的红色。 他恨不得撕裂开伤口,就此解脱。 慕北祁痛苦压抑的声音断断续续从包间传出。 像一个病发垂危的人。 乔楚硬着心肠,没有查看的意思。 服务生胆战心惊。 这个客人进来的时候矜贵高冷,身上的每一个地方都透着极其的高贵。 这身份一看就高贵不能招惹。 服务生站着干着急,只好走到乔楚的身边,“女士,您的朋友看起来很痛苦,要不您进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