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人民解放军的住院医师了。 彼时,他年仅二十四岁。 在一众医师面前超凡脱俗,赫然鹤立鸡群的迹象。 只是江悦刚跟宁雨愉快地交谈了没几句,身后一道粗暴的声音,就打断了他们。 “宁雨,你又在拉着病患问什么?我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药房不是你的诊疗室,你要是真的想打破砂锅,问到底,你就去医院,不要在这里碍眼。” 中年男人说话又急又冲,还趁这个巴拉了宁雨一把,宁雨正认真地盯着手里的铁皮石斛卷观看,一个不察,脚步一扭,差点摔倒在地上地上。 中年男人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容,“你不用理会他,他就是这样的……” “同志,你不用告诉我,你这样打断客户的交谈,是没有礼貌的,你不懂得吗?” “啊,啊?” 劝谏的话语突然被打断,中年男人讪讪,“对不起,那宁雨你们继续交流吧。” 中年男人恨恨地瞪了眼,那低头的身影,而后灰溜溜得走了。 江悦看得火气大得很,“你就不会反驳吗?他都在骂你了?” 手里的铁皮石斛突然被夺走,宁雨迷茫地抬起头。 江悦气绝,“师兄,你怎么还是这副老样子,能不能有点长进啊!” “我知道了,你这铁皮石斛是先用酒浸泡过了,然后才晾晒果地对不对对不对? 对了对了,一定是是! 我记得《雷公炮灸论》中有一句话,''''凡使石斛,先去头土了,酒浸一宿,漉出。'''' 酥蒸,从巳至酉,才焙干用。” 江悦微微叹了一口气,她这药痴师兄,可怎么办才好? “对,你说得没错。” 江悦心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