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事情没这么简单。” “嗯?” 这下不仅是江悦几人疑惑,就连周野野一愣,谭峥斩钉截铁的说不对的时候,一般真的都有问题。 “展开说说。” “政委不知你是否还记得,前年年初查出来的那批违禁品。? “你是说,这个铃铛也属于那批违禁品中的一样?” 周野也不是糊涂人,经谭峥一点,很快就想起了前两年年初,他们巡山搜寻到了一批古怪的物资。 说是古怪是因为那批物资是被巡山躲雨的同志发现的。 物资不多,零零散散好几个类,但都凌乱得堆放在山洞的最深处。 而且被蒙上了红布,躲雨的队员没往深处想,甚至一度想拿来烤火。 但打开一看,里面的东西完好无损,微弱烛火的笼罩下,物品都闪耀着芒芒微光,不过有些沾染了泥土,是以几人都以为是破烂,他们仅看了一眼就放回去了。 但让人意料不到的是,巡山那天的队员回来后,五个里面就有三个发起了高烧,严重的还上吐下泻,就连机器都查不出来是什么原因。 事后,他们才回忆起,发烧的那三个就是碰过那批物资的古怪的人。 一向不信邪的周野,在那一刻产生了动摇。 而谭峥作为彼时的带队队长,对那一幕最是印象深刻不过。 他当时回去搜寻时,就发现了物资有被人动过的痕迹。 想到这,谭峥眼神凌厉道:“说!你这样铃铛哪里来的!” “你现在是在怀疑我妻子吗?!谭峥,我妻子绝不是干那种鸡鸣狗盗之事的人,你未免过于侮辱人了!” 韦勇气得跳脚,曾艳害怕得拉住了他的袖子,“你,你胡说,我,我老公说得对,我怎么可能是干那种事情之人,你们几人沆瀣一气,政委我冤枉啊!” 曾艳一番话说得磕磕巴巴,而后意识到了大家的表情冷漠,她开始哀嚎,可老半天兜滴不出几滴马尿。 江悦冷笑,“别叫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屋头死了人了呢,光打雷不下雨,你搁这虚晃一枪呢?” 谎话被拆穿,曾艳尴尬的脸上滑过一抹不自然,她道:“就算我拿了这铃铛,又怎样?你刚刚也说了,那批物资是你们在山洞里发现的,如果这铃铛真属于其中一个,那它也不是军营所有物吧?” “是不算,但是经过鉴定,这批物品属于不正当交易所得,也就是从靠近芒城的边境上流通过来的。 前几年西城那边多座的皇陵被掘,里面的陪葬的珍贵的珠宝首饰不翼而飞这个新闻,当时举国震惊,韦勇,相信不用我解释,你也能理解吧?” 谭峥淡淡的声音,却惹得韦勇神色大乱,他胡乱地抹了把汗。 巴掌一甩,曾艳应声吃痛捂脸,“韦勇,你疯了!你竟敢打我,我跟你拼了!” 曾艳张牙舞爪,但韦勇此刻已经清醒过来,他怒吼: “那个铃铛是皇陵陪葬品,如果你现在持有,那就相当于偷盗。偷盗国家财产,你懂吗!” 短短一句话,曾艳吓得怔在原地,“你说什么?这这,这怎么可能呢?” 她艰难地咽了口水,本来她能通蛇这件事就已经令人不可相信的了。 他们说的三个山洞,她去过,她也见到过那批物资,她见到铃铛确实就心起了贪念。 但当她发现摇晃铃铛,蛇就能听她的话了,这事怎么能够不让人兴奋? 但现在却告诉她,她拿了两年多的铃铛竟然是从皇陵跑出来的? 纵然她是个大字不识一箩筐的农村妇女,她也知道,那皇陵是个啥! 她偷了个,陪了死人几千年的玩意儿,还日日夜夜宝贝地拿在身边把玩,还误以为自己有了操纵蛇的能力? 她看向那晕在地上的蛇,眼前一黑,整个人都失去了意识。 屋内凌乱一片,江悦目光冷冽地看着那手忙脚乱呼喊医生的韦勇,一点同情心没有。 她是个医生,但可不是什么啥人都救的,曾艳,还是留着给政委头疼吧! 只是她也没想到,那玩意儿,竟然是陪葬品,这样想,江悦只觉得刚刚自己握到铃铛的地方,脏了不少。 她浑身不舒服,跟着谭峥说了,就要回家洗澡。 但周野却喊住了她,“江同志,你捡回来的蛇要养着吗?还是我叫人拿去处理了?” “还养什么,拿去炖了吧,蛇羹大补。” 江悦摆摆手,她可没养这破玩意儿的兴趣,赤链蛇毒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