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遑论处理惯了人际关系的周野。 只见他朝门外招了招手,一个小战士匆匆跑出去,没过几分钟,又匆匆跑回来。 听到他的一字一顿的汇报声,周野的眼神逐渐冷了下来,“四营长,这就是你说的,事情的真相?” “我我我………都怪他们,要是不是上次他们把我妻子关进了牢里,我也不会这样。家里三岁的孩子也没人看管,我这段时间又当爹又当妈,这才一时糊涂……” 一个身高一米八的壮汉,站在办公室里,说哭就哭,声泪俱下,那委屈的声音,配上他一抖一抖的身子,和身上还带有泥点子脏的衣服,一看就像他说的那样,这段时间以来混乱不已。 周野看了十分不忍,“谭峥江同志,要不这事从轻处罚吧……” 江悦看着他柔和下来的语气和脸色,暗道不好,不过没等她出声,身侧就传来一道冷邦邦的拒绝声。 “不行!我不同意,政委你刚刚没听到他造谣我妻子吗?他说我妻子在外面跟好几个不同的男人吃饭,举止亲密,一看就是脚踏两条船。” 谭峥声音很冷,“他吹哨子的事我可以不追究,但是我不接受对他从轻处置,并且,不是谁过得惨,谁就有欺负别人的理由。” 江悦望着那身子板正,冷声地强调自己的立场的谭峥,一股暖流,从心尖涌了出来。 明明他们还在冷战,明明他那么好说话一个人,却当众强调自己是他的逆鳞,江悦为自己之前自私的想法羞愧不已。 他从始至终,想的就是自己,但是一直以来信任的枕边人,却一直隐瞒了他自己的身世,并且每次都要找理由搪塞。 周野苦笑,“谭峥,准备临近比武大会了,你也知道上级有多看重这次比武大会。如果韦勇再被关禁闭,那我们军区就失去了一个比试的人才啊,到时候跟北方军区那部分的人对上………” 因为有外人在,周野的话并未说得很清楚。 但是谭峥一听就清楚了,他冷笑一声,“比武大会又跟他关禁闭有何关系,他是能代替我们军区进入前五吗?竟然如此,那他去,我不去了!把我的比赛资格取消,但是我坚决不接受对他从轻处罚!” “你!” 周野心一沉,但是一看谭峥冷得不能再冷的脸色,也知道这事情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 “韦勇,你留下来做检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