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悦把装罐的灵泉水拿给了江乔西,谢绝了江家人要挽留她的提议,自己坐车回公交车回了部队。 从家属院到部队食堂没有直达的公交的,江悦看着那茫茫的山路,陷入了沉思,或许,她不该这么固执的? 但已经谢绝了江乔西的好意,她只能认命地踏上了回去的山路。 满头大汗地回到家属楼下,江悦却发现大家看她的眼神都有点奇怪。 满身汗水的粘腻感把她糊了个透,江悦不耐地扯扯衣领,不做多想,爬上了四楼。 洗了个凉水澡,江悦爬上床沉沉地睡了一觉,她睡醒时,门外传来敲门声。 打开门一看,是沉着脸的徐青霞,看见她,满脸着急的徐青霞喘了一口气。 “江悦,你去哪里了?怎么现在才回来?” 她说话的语气有点着急,刚睡醒的江悦有点懵,“昨天有事,你先进来吧。” 可能是旁边的住户听见说话声音,门后探出一颗八卦的脑袋,江悦不悦地转身。 楼道里很快就空了,没有好戏看,身后的人撇撇嘴,收回了头。 “说吧,你昨晚去哪里了?一晚上不着家。” “有事,还能怎么了。” 徐青霞见江悦慵懒地捂嘴,心里都快急疯了,“你知不知道外面有关你的传言都传疯了?” “哦?” 听到这,江悦来了兴趣,她哈欠也不打了,她饶有兴致地望了她一眼,“都说了什么?” “你还有心情听?什么趁着谭营长不在约会野男人;出去外面鬼混了,你也知道军营那几张老娘们的嘴巴” 徐青霞恨恨道。 “切,我当是什么呢,他们要说就让他们说去。” 江悦想得轻松,她不在意这些小事。 但是没想到过了两天,事情还愈演愈烈,她外出丢垃圾,都有人戳着她脊梁骨。 指指点点,就差没指着她的鼻头说了。 “我说,你们这么八卦,是躲在我家床底下偷听了吗?” 八卦得正开心的几人,没想到竟然会被正主抓包。 几人木木地转身,却对上一张冷到极致的脸,女孩长得极美,但一双桃花眼在此刻沉到了极点,仿佛晴朗夏日突然袭来的暴风雨,几人如同被雨打得芭蕉,瑟瑟缩缩。 “开玩笑开玩笑呵呵呵……” 但她的这话可没人应声,对面的女孩还是冷冷的盯着她们,直叫人头皮发麻,几张老脸精彩纷呈。 “你敢做还不敢说了?天可怜见,谭营长在外浴血奋战拼死拼活的,娶的竟然是个不安分的老娘,他才走几天,你就宿夜不归了,我看这家迟早要散!” “我倒是不知道,你一个结了婚的女人,竟然还惦记着别家的男人。” 江悦冷冷的视线,落到对面的骂骂咧咧的女人身上。 直到看得对方头皮发麻,她这才勾起了嘴。 “你说什么!谁惦记你家男人了!我警告你,你有什么证据证明!” 女人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面红耳赤。 江悦也不尴尬,淡笑地瞥了她一眼,“只允许你说还不准我说了?你说我跟野男人出去鬼混,你有证据吗?” 女人哑口无声,江悦笑道,“与其担心我还不如操心你老公吧!” 清悦的声音落下,修长的剪影转身,身后的女人头皮发紧,显然是想到回家后遭遇的经历,一时间蜡黄的脸都有些苍白,她摇摇欲坠。 江悦毫不留情地转身,她对这些长舌妇可没心疼一词之说! 她之前可听徐青霞顺嘴提过,刚刚那个女人的老公生性多疑,在老家时就从不让她多跟男人多接触。 在老家时还被她婆婆看得紧紧的 尤其是随军后,看得更紧了,要是被她老公听到一点有关她的风言风语,就对她非打即骂。 还真是,王八跟绿豆看对眼了。 想到刚刚那番话,传到她男人耳朵里会造成的腥风血雨,绯红的嘴唇勾起了个浅浅的弧度。 只是,她没想到,自己宿夜不归,还能被有心人大做文章,世人的嘴脸大多丑陋,江悦满肚子气,路过供销社,猛地抬头,意料中喧闹异常的供销社,此刻安静无比。 它安静地矗立在军营的角落,角落的电话处也空着,江悦脚步一顿。 想到空荡荡的房子,江悦心情蓦地低沉下来。 谭峥……好久没听到他声音了,也不知道他最近如何了,她之前怎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