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是没得经常吃的,日子照样过,黎姿艺开学后就没什么时间来找她了。 江悦只能自寻乐子,看看书,种种菜,闲暇打牌,忙时猪场和实验室两地跑。 这样的结果是江悦急剧瘦了下来,师娘看得心疼,还时不时地给他们炖汤送过来。 妻子爱怜地照顾小徒弟,这让魏何十分酸溜溜:“你沾了我的光了,知道吗?喝了我的汤就要好好帮我干活。” 江悦端着甜汤装怒嗔,“小老头,你吃我的还少吗?你吃了多少瓜了?我的西瓜,水蜜桃,苹果,李子,哪样不是我带来的。 师娘煮的汤,点名了是给我喝的!” 小辣椒喷人也是很冲的,不敢说话,魏何完全不敢说话,尴尬挠头。 宁雨轻笑,一对活宝似的师妹和师傅,让枯燥的实验充满了趣味性。 他垂眸看向实验台上,不知道在萃取第几遍的青蒿素,嘴角缓缓勾起了弧度。 也许,答应师妹加入这个团队,是他这辈子做过的最正确的事情之一了。 …… 秋衣穿了又穿,当树梢浓重的那抹红掉落在肩头上时,谭峥终于有音讯了。 “黑了。” 江悦目光微闪,看着眼前不知道又黑了好几个度的男人。 “好久没见,我回来了。” 小夫妻两个月没见面,一场激烈的情事过后,两人饕餮不已。 几分陌生,随着身体的水乳交融,一扫而空,江悦俯身,纤细的玉指细细勾勒男人的面容。 两个月没见,江悦对这张脸有点陌生了,这还是他们认识以来,第一次分别这么久。 前世初见时,他已上位,她刚初出茅庐,还是个菜鸟。 谭峥经常腿伤需要经常往来医院复诊,江悦见他的次数一个月也得有一次。 那时是最陌生的人,见面的次数以月计算,现在成为枕边人,见面的次数还是要以月计算。 江悦不经有些感慨。 “这里是怎么划伤的?” 江悦戳了戳谭峥颧骨处的丝丝皲裂。 “没事,不用管我,过两天就好了。” 谭峥笑笑,可江悦还是不死心,偏要打破砂锅问到底,这里看看,那里摸摸。 她好奇宝宝一样的行为,如果是在平常并无异议,但江悦忘了,此刻两人寸缕不着,光是一点点细微的动作,就能引得男人心神大乱。 白嫩发光的皮肤,娇艳欲滴的红唇,乌黑的秀发,扑鼻的馨香,这一幕幕,都像是毒药一样,无不牵引着男人的心绪。 在江悦再次戳上谭峥肩胛骨的伤,食指却突然被人捏住。 男人嗓音嘶哑道: “这些都是小事,不用看了,过两天就好了。” “怎么会是小事?在身上的伤要早些处理……” “明天我还要去做检讨,早点睡吧。” 江悦话还未说完,男人就插了一句,听到这话,江悦的心跳跟着漏了一下。 “检讨?严重吗?” 江悦担忧地问道。 “不严重,但是我们要早点睡了。” “好。” 江悦乖乖点头。 但她没料到,下一秒,刚刚休息够的老虎抱着她翻了个身。 在她的惊呼中,她看见了男人猩红的双眼,那浓重得快要滴出来的欲望,以及他嘶哑的嗓音。 “那就再来一次。” …… 次日,团委办公室。 “谭峥,赵清松,关于秃鹫手脚经脉被挑断一事,你俩没什么要解释的吗?” “报告首长,没有!秃鹫在逃跑过程中反抗,试图伤害公职人员,他的手脚经脉被挑断完全是为了不上海道人。” 江乔西垂眸凝了谭峥一眼。 出息,当着他的面,话也圆得这么满,尤其是两只漆黑的眼睛小,就这么直视前方,一点看不出心虚。 江乔西又扫了他旁边的赵清松一眼。 心理素质还是不够硬,不敢看他。 他俩昂胸阔首,站得四平八稳,两张英俊的脸都被晒成了古铜色,甚至更深。 也不知道到蛰伏了多久,才蹲到了人,江乔西心中有悸动。 “没事了,你们下去吧。” “是,领导!” 谭峥凝了江乔西良久,漆黑的眼睛里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