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活,甚至她们将那个布娃娃当做了胯瓦山神庙一般的物什信仰起来,布娃娃每天都这个女孩手中换到那个女孩手里,曾被四十多个丫头灌入进了愿望。 女孩的变化引起了男人们的高度重视,他们重新封锁了大泽山外出的路,再度过上了世外生活,但外面的阳光早已在山中留下了痕迹,就算将未来的光隔断,又怎能抹灭去人们那颗已经发芽了的向往自由的反抗之心呢? 男人们觉得女人越发的难管,他们慌了,并开始蓄积起了情绪,爆发的导 火 索,正是那飘着秋雨的正午,胯瓦族的族长在自家房后,看到了三个丫头在跳着花绳。男人们发怒了,或许也是恐惧到了极点,他们作为至高存在的尊严,受到了最大程度的打击,他们知道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他们害怕女人们变得和外面的女人一样。 全族男人包括孩子,进行了一场丑恶的会议,他们又决定了,杀掉所有被污染了灵魂的女孩,那些丫头的爹爹们同意了,她们的兄弟也同意了。 丫头们就像被赶的鸭子,拼命地逃,男人们红了眼,他们怕丫头们跑出去,带进来外面的魔鬼,不少女孩被男人心慌地立即杀死,有一个女人在知道自己女儿即将被处死之后,心痛的给女儿递了一杯毒酒。 一个男人用白刀捅死了自己的孩子,大泽山里乱了,到处都是哭泣声。 丫头们到死也想不明白,他们的亲人为何要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乱棍击打,甚至连亲人都参与到了其中。 不少丫头跪到了胯瓦山神庙前,乞求山神的怜悯和保佑,但亦有很多丫头来到了这里,却没有跪,宋丫头双手紧紧抓着纸伞柄,她还穿着烨公子送她的美丽衣裳。男人们围住了这里,也全然不顾这里是神庙之地,或许在男人的心里,他们也对自己的信仰是否正确产生了怀疑吧,但女人们不能有明白的脑袋,那会让她们变得“不懂事”。 男人们不理会神庙前丫头们的哭泣,将一具具尸体扔了过去,四十多个丫头,死了的,活着的都站着或躺在了胯瓦山神庙前。 男人族长冷道:“去乞求山神的原谅吧,你们这些注定要遭受天谴的肮脏鬼,你们的灵魂已经丑陋不堪,山神会惩罚你们的!” 大半活着的丫头大哭不止的跪拜神庙,宋丫头从头到尾却都背对着神庙,她双手紧紧抓着纸伞柄,她身边站着几个丫头,或四五岁,或十多岁,她们望着对面的那一张张冰冷的脸,其中有他们的爹娘和兄弟。 宋丫头声音在发颤,她开口说道:“小惠儿呢?” “藏好了,我们在做捉迷藏的游戏呢,她被我们藏的很好。” “太好了”宋丫头肩膀在发抖,“小惠儿藏好了,她不会有事了。” 有女孩儿拉着姐姐的手,说道:“我要是小惠儿该多好,我想天天玩游戏,想天天笑,我喜欢跳花绳。” “我喜欢聊天”“我喜欢捉迷藏”“我喜欢算豆子...”“我喜欢...”“我喜欢...”女孩儿流着泪水,诉说着各种她们从未有机会玩,也再没有机会玩的游戏。 “我们不就是想玩游戏吗?为什么要杀我们啊!”女孩儿崩溃了 “我们到死都没有一起玩过一次游戏。” 宋丫头紧紧握紧纸伞柄,她说道:“我们正在玩啊,小惠儿她藏好了,我们可以把她找出来了。” “小惠儿....小惠儿....”“我不想死...”“我为什么不是小惠儿..”“我想把自己藏起来。” 仍然有丫头在跪拜着胯瓦神庙,她们渴望自己的声音能被神听到。 天下雨了,是箭雨,那是男人们最锋利的武器。 女孩们看着那漫天飞箭,尽都怔住了面容,她们的心在滴血,心在哭泣,宋丫头撑开了纸伞,伞面为粉色,伞里为白色,上面刻绣着多彩的花纹。 那箭入骨肉的声音很宁静,丫头们从未出过一声,所有女孩都倒下了,只剩下了宋丫头,他双手紧紧地握着纸伞柄,一支箭穿透了伞面,穿过了她的肩膀,她安详的落坐下来。身边的血河分散成了一条条小溪,流向了山下,流向了大泽山外。 木子云就站在女孩们的不远处,他寂静地和老树妖望着这一切,他看到宋丫头的伞出现了更多的窟窿,丫头的身上也出现了更多的血口。 宋丫头脸色苍白如霜,她就这般坐着,坐在伙伴的尸体上,慢慢在那把会保护她一生的伞下,结束自己的生命,当最后一支箭穿透伞面之时,宋丫头晃动了眼神,她微颤了嘴唇,紧紧地抓着伞柄,轻轻叹道:“小惠儿,你一定要藏好了,我们要找你,我们一起玩游戏。” 粉色的伞在丫头逐渐僵硬的手中轻轻的转着,画面开始模糊,景色也开始出现空白。木子云叹了口气,侧头对老树妖道:“走吧,老树。” “嘘”老树却用藤蔓拨回了木子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