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的好时机,他身边的人还没有清洗干净,也还没摸清楚他到底知道多少东西了。 “不好意思,二叔,韵韵只是心直口快了点,您别介意。”钟锐赶忙给她找补。 被他这么一抢白,钟原再想说什么,也不能说了。 “哼!”钟韵冷哼一声。 “不过韵韵其实说的也没错,人啊,就是得有自知之明,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永远都不属于你,再肖想也没用,结果都是徒劳,你说,是吗?二叔!” 钟锐话里话外意有所指。 钟原脸色难看起来。 “行了,我还有事儿,也就不多耽误您时间了。” 钟锐也不等他说什么,领着钟韵就走了。 等他们走后,办公室传来一阵噼里啪啦地声响。 严助理硬着头皮敲了敲门:“钟总,怎么了吗?” 严助理没听到回答,推门而入,看到一地狼藉。 办公桌上的东西都被砸在地上,稀碎不堪。 “废物,都是些废物。为什么钟锐回来的消息没有人告诉我?钟韵又是怎么回事?” 钟原越想越气,还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被两个小辈骑在脖子上撒野,还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我马上去查。”严助理战战兢兢道。 “行了,人都回来了,再查还有什么用,看来计划是要改改了,叫底下的人,都给我把皮子紧好了,再给我出现这种情况,都别TMD干了,都给我死去。”钟原没好气地道。 “是,我马上传达下去。”严助理立马转身就想着走,又被钟原叫住了。 “给我盯死了钟锐钟韵他们,既然都已经知道了,那就光明正大地,我看他们能拿我怎么办!”钟原冷笑一声。 虽然钟锐的手段颇为让人忌惮,但是他也不是那么好惹的,到底结果如何,那得到最后才见分晓。 钟原从小就知道自己的身份,只是区区一个养子,不过是钟老爷子给嫡支钟家主脉培养的一条狗罢了。 他的不甘和野心,促使他对这极为不满。 凭什么钟锐一个毛头小子就能直接有继承钟氏的资格,他这么多年对钟氏劳心劳力,什么都没得到。 就算现在钟锐已经成长到了令他也忌惮的高度,那他也还是不甘心。 钟氏,他要,那批宝藏,他也要,他势在必得! 既然他这边的人都不靠谱,那还有一个人可是比他还要急切地想要得到那批宝藏。 “喂,苏老板,是我啊!我这有笔买卖想和你谈,不知道你有没有意向啊?” “哥,你为什么要阻止我啊?那老东西都算计到我身上来了”钟韵不解地问道。 “现在还不是和他撕破脸的好时机,你放心,哥不会忘记和他算这笔账的。”钟原解释道。 “好吧!我听你的。”钟韵说道。 “嗯!乖!”钟锐摸了摸她的头,又开始沉思了起来。 钟韵被他顺着毛,看他又不知道在想什么,倒也没有打扰。 “不过,爷爷那里不好交代啊!”钟锐突然说道。 “这...爷爷他...”钟韵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虽然爷爷最疼她了,但是在这样的事情上,也不会容她胡闹的,除非能拿出确切的证据。 “没事,你别想太多了,爷爷那儿我来解决,你只要开开心心地就好。”钟锐抚上她皱着的眉头,想把它给抚平。 “好吧!”钟韵对钟锐那是无条件地信任,既然他都这么说了,她也就不再想了,想多了头疼。 “嗯!”钟锐想着:看来速度是得要加快了,该有的准备还是要做起来了,证据也得摆出来。 老爷子那里不见得就十分信任他。 “哥,到家了,我们回家吧!”钟韵轻声道。 “嗯!我们回家!”钟锐跟在她身后。 “爷爷,我回来了!有没有想我啊?”未见其人,已闻其声。 “你这丫头,都这么大了,还这么大大咧咧的。我老远就听到你的声音了。” 只见一个坐在轮椅上的老人,面色红润,和蔼可亲,十分精神,尽管他已经步入古稀之年。 老人就是钟锐钟韵的爷爷,钟龙。 他以前可是个狠角色,不然也不会把钟家从那风雨飘摇的年代里撑到现在。 要知道,以前的钟家可是有黑色背景的,不用说这也是那个年代的严打主角了。 “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