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懂怎么卖车,这卖买粮食本来就不是咱们擅长的。” 赵平川低头仔细沉思了一番,跟着摇了摇头,也放弃了这个想法。 “赵老板,古争大师,你们在商量什么呢?” 胡老头自己一个人在那想了半天,既舍不得放弃不要这买庄稼的钱,也舍不得这片地变成荒地废土,犹豫半天也没拿下个注意,眼见赵平川跟古争神神秘秘的不知道说些什么,就问了一声。 “也没什么,本来我有想法买下你这地里的庄稼,不过现在想想,还是算了。”赵平川放弃之前的打算后,也显得轻松不少。 “你们也要买?”胡老头没想到赵平川竟然也打起了这个注意,他先前光顾着跟那个西装男商量买卖地里庄稼的事情,都不知道古争已经明白这地里庄稼的珍贵,顿时好奇的追问道:“我这地里难道还真种的是黄金不成?” “黄金倒不至于,只是你地里种的是古占城麦,对我们而言是非常好的一种食材。”古争也只得再次解释了一下,还多说了几句,把自己猜测那人之所以要胡老头种这羊嘴草棘刺藤的原因也说了一下:“那人要你种棘刺藤并毁了这片土地,大概也是不希望你这里以后再长出这种古占城麦。” “原来如此,怪不得他们要用买地的钱买下这些庄稼。” 胡老头习惯性的搓了下手,这才明白过来。 不过在知道自己地里的这些庄稼不是一般的庄稼后,他也没表现出多欣喜若狂。 对他来说,古占城麦也好,高山麦也好,都是地里长出的庄稼,碾米磨面的粮食,没什么太大区别。 “行,知道原因我心里就有谱了。这样说的话,他们提的这个要求也就不古怪了。” 又顿了一两秒钟,犹豫踌躇的胡老头猛地拍了下大腿,终于拿定了注意。 胡老头的反应,让古争颇为意外。 一般的人,知道这个情况后,心里多少都会产生些变化,很可能就不会有之前天上掉馅饼的感觉,甚至开口提高价格多要些钱也都是很正常的反应。但胡老头不是这样,他知道原因后,反而就不怎么纠结可惜这片地被废了。 “多谢古争大师了,幸亏这次你们跟着我,不然光凭老汉我就是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这其中的原因。” 胡老头到底只是个老实的人,没有多想着靠这麦额外赚一笔,感谢了一下古争,他才走向在另一边等着他答复的西装男。 “怎么样,你们商量好了没有,我就这么一个条件,你答应,我们现在就可以签合同。”西装男见胡老头走过来,还是跟先前一样面无表情,根本看不出他心里在想什么。 “原来你们要的是我地里种的古占城麦,你早说嘛,我要早知道,就不用这么纠结了。”胡老头点了点头,却还是没忍住,又说道:“你们不希望我地里再有这个麦种,能不能用点别的方法,我可以保证,我以后绝不会再在这片地里种这种麦子。” “你怎么知道这是……”西装男闻言,脸色一变,话说一半却又刹住,抬起头直接盯向古争这边! 胡老头是不可能认出这麦子就是早已绝迹的古占城麦,那么他能知道这个麦种,自然就是古争他们所说的。 没再理胡老头,西装男大步朝古争他们几步走了过去。 “你们好,我姓高,单名一个钟字。还请问几位朋友怎么称呼?” “我叫赵平川,环城人,老家是祁松县的。这位是我弟弟赵平山,至于这位,则是古争大师。” 赵平川先介绍了一下自己,随后又介绍了赵平山和古争。 西装男高子岳在他们三个脸上环视了一圈,最终目光停在了古争身上,皱眉道:“古争大师?” 古争微微一笑,轻摇头谦虚道:“是他们客气,我不是什么大师。” 高子岳蹙起眉头,再次看了古争一眼后,猛地舒展开眉头,意外道:“我想起来了,你就是申城的古争。” “这位老板也听说过古争大师的名声?”赵平川见状,不由想起和弟弟在泽丘县时候意外发现古争身份的时候,也是这样意外。 然而,高子岳的意外和他们的那种意外似乎不太一样。 很快,高子岳就平复下来,脸上还挂起了一道非常怪异的笑容,伸手到古争面前,和他握了下手道:“我有一个朋友,在申城开了个连锁餐饮店。古争大师的名气,我也是从我这位朋友口中得知的,相信古争大师一定也认识,他姓华。” 姓华? 古争当即就想起最开始策划总厨挑战颇有心机的华总,那日当着媒体的面让器灵操纵着他把心里实话说出来后,他唯利是图、不择手段的臭名就传遍了申城,后来好像也没什么人再去光顾他的生意,至于他的联锁饭店现在到底还开没开,古争也没关注过就不太清楚了。但根据那时候的情况,他的店迟早也要关门,是根本开不下去的。 在申城,古争也就认识这么一个华总。而且听西装男这话里的意思,也应该就是在说这个华总。 不过,高子岳也就是提了他一句,对于他跟古争之间的恩怨也是只字未提。 “好了不说他了,反正我跟他也就是泛泛之交。”话锋一转,高子岳突然向古争问了一个谁都没想到的问题:“能认出这古占城麦的一定就是古争大师你了,那么我可否问一下,古争大师之前是在其他什么地方见过这古占城麦的?” “我之前没见过。”古争摇了下头。 “怎么可能,据我所知,真正的古占城麦早已经绝迹,现在大家耳熟能详的都是经过无数次嫁接改良后的占城麦,若不是亲眼见过真正的古占城麦,是根本认不出来的。”高子岳一点也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