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王府后院,良辰坐在樱花树下品茶看医书,御楚晨在挥剑练武。
马添喜跑来,“王爷王妃,熠王妃圣旨下来了。”
御楚晨闻言停下动作,走了过来。
马添喜继续道:“正妃是白秋雨,侧妃江静如。”
良辰合上医书,长叹口气,“看来,皇上还是眷顾熠王的!”
御楚晨端起石桌上的茶,喝了几口,亦未发表任何意见。
良辰抓住御楚晨的手,“楚晨,你既不再娶其他女子,那我们便要更加同心,每一步且得更稳重才是!”
御楚晨将良辰的脑袋捂进自己怀中,“你我夫妻同心,本王不怕任何险阻。”
不过一会儿,西景捧着一大碗肉和水果上来,放在了石桌上。
良辰倒吸一口气,“又吃?”
御楚晨也坐下,夹起一块肉送到良辰嘴边,“你太瘦了,这些就当零嘴,多吃点总能增增胖。”
良辰不情不愿的咬着那块肥肉,“谁会把肥肉当零嘴,人人都喜欢窈窕淑女,怎你喜欢丰腴的!?”
御楚晨再夹起一块肉,无奈道;“你如何本王都喜欢,只是你太瘦了,本王看着心疼。”
终于在御楚晨的连哄带骗下,良辰将一碗肉都吃完。
御楚晨满意的为良辰擦拭嘴角,良辰打了个饱嗝,撑得靠在了石桌上。
西景端着盘子转身离去,何老伯便匆匆来报,“王爷,良夫人在府门口哭闹,侍卫如何驱赶她也不走,现在已引来了一大批围观群众,堵在府门外看热闹。”
楚王府正门外。
良夫人哭得一塌糊涂,她坐在地上,一只鞋子早已遗落在远处,两名侍卫站她身旁,完全拿她没办法。
“哎哟,我的芳菲啊,你委屈自己进府当小妾,可是王府之人却把你当丫鬟使唤,百般欺负你,你也是为了王妃才委身自己进入王府,怎就遇到这么个白眼狼亲戚,还是青梅竹马的好姐妹。。。”良夫人双手一边拍着地面一边哭喊道。
“你说谁是白眼狼呢!”珠儿怒吼道。
众人回头看去,只见珠儿搀扶着良辰从王府门口,缓缓走来。
围观之人顿时被良辰的绝色吸引,一时竟也忽略了良夫人的好戏。
良夫人依旧坐在地上,她恶狠狠的指着良辰,“你终于出来了,芳菲在王府是什么待遇你最清楚,你不是白眼狼谁是,你母亲自生下你来便身子不好,一直都是我拉扯你长大,你母亲生下修武便难产死了,我就更把你当亲闺女了,你竟如此绝情,这般欺负芳菲!!”
良辰冷眼看着地上撒泼的良夫人,“我怎欺负她了?”
良夫人气得站起身来,“你不仅让她干丫鬟的活儿!你还百般阻拦她与王爷亲近,你不仅狠毒还善妒。”
良辰对她的行径早已见怪不怪,“出嫁前,是芳菲拿着剪子抵在自己喉咙处,我才答应带她以陪嫁丫鬟的身份入府,我从未说过她是小妾,众人皆知王爷不喜女子接近,她无法接近王爷,怎就成了我阻拦?”
良夫人指着良辰,“她既然已经入府,你怎可真让她成为丫鬟,她可是你的堂姐。”
良辰冷笑,“你若是有何不满,今日便领芳菲回去。”
良夫人气急败坏,又坐到地上,哭喊了起来,“欺负人啊!楚王妃欺负自己堂姐,哪有跟了进府还将人送回去的道理,你就是排斥她,妒恨她,怕王爷会喜欢她。”
此时北望凑到良辰耳边,“王妃,直接将人拖走吧,这种无赖与她多说无益。”
良辰叹了口气,“好吧。”
北望和几个侍卫随即上前,正将良夫人拖起。
“你们做什么?”良芳菲哭着从府内跑来,她推开北望直接扑到了良夫人怀里,母女两人抱在一起,顿时哭成一片。
此时一直沉默看戏的围观之人,也纷纷指责起良辰来,此情此景,倒真像是高高在上的嚣张王妃欺负弱小的堂亲母女。
“辰儿,你莫要打我娘亲,我娘亲她只是。。。只是不识规矩,你可莫要责怪。”良芳菲哭得不能自己。
珠儿看不下去了,“王妃什么时候让人打她了,只是命人把她拖走,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
良夫人闻言劲儿又上来了,“丢人现眼?我们都是从乡下来的,怎的你在京城多住了些时日便忘了本了?你父亲拿命为你在京城拼得一亩三分地,你转过身来还瞧不起他的出身?大家快看啊,王妃瞧不起乡下人,说乡下人丢人现眼!”
这一番话引得围观群众更加愤怒的指责良辰,仅少有几个明白事理之人,沉默不语。
“芳菲,你既觉得如此委屈,今日便随你娘亲回去吧!你们若再无理取闹,我必命人将你们拖走,绝不留情。”良辰说着转身离去。
良芳菲迅速爬来,抓住良辰的裤脚,梨花带雨道;“辰儿,我错了,我定安抚好母亲,不让她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