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具滑稽的画面一时定格在中墟战场。北寒神君向前数步,朗声道:“南凰既敢提出如此战阵,想来信心十足。看来,接下来必定是一场精彩、惨烈非常的旷世之战。” 这番嘲讽之言,引得不知多少人跟着笑出声。 “另外,这亦是一场赌战。若我三宗战败,那么接下来五百年,整个中墟界皆归南凰神国所有,我北墟、东墟、西墟三界不得踏入半步。” “而若是我三宗侥幸获胜。你南凰太女,便要在九曜天宫藏剑宫少宫主北寒初身边为婢百年,百年之内,不得离开。此赌此战,在场之人,皆为见证!” 他身体一转,向北寒初和不白上任所在的尊位屈身一拜:“少宫主,此战的筹码关系到中墟界,因而亦属中墟之战,还劳少宫主同为见证。” “好。”北寒初轻轻颔首:“此战的过程、结果,我北寒初代九曜天宫见证!若有违规者、违背赌约者,九曜天宫亦会行以制裁。” 北寒初很少说话,更从不提出任何偏向性的建议或见解,一直都是一个纯粹的见证者姿态。 而他的话,以九曜天宫的立场所说出的见证之言,将此事死死钉死,也封死了南凰神国最后的一丁点退路。 “有劳少宫主。”北寒神君微笑一礼,转身之时脸色一肃,手臂一挥:“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