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她的黑暗之力,被称作‘始祖黑暗’。魔女身上的变化,一定远不止完美驾驭黑暗那么简单。” 众人尽皆窒息。 身为北域神帝,对远古魔帝的了解,自然远胜常人。 “至于那梵帝神女……”焚月神帝微微皱了皱眉:“她似乎有状况在身。真正实力,可远不止你们看到的那么简单。” “吾王,眼下,我们该如何做?”焚卓道:“若黑暗永劫当真有那么可怕,魔女、魂灵、魂侍都在黑暗永劫下完成蜕变的话……若魔后有犯我焚月之心,我们岂不是……难以招架?” 在场的人都明白“难以招架”这四个字说的多么含蓄。 借助“劫魔祸天”,两个最弱魔女都能压制最强蚀月者。 那两个恐怖的大魔女若是来了,黑暗蜕变加施以同样的“劫魔祸天”,十二个蚀月者齐上都可能够呛…… 焚月神帝的目光,看向了坐于焚道藏身边的人。 这是一个看上去三十四岁的男子,一身白衣,黑发无须,头戴宽帽,皮肤亦远比其他蚀月者白净,身上毫无威凌之气,姿态恬静中带着温雅。 任何人见之,都断然想不到,他竟是焚月界的十二蚀月者之一。 “师尊,你如何看?”焚月神帝道。 焚道启,论修为,他在十二蚀月者中排位第七。 但蚀月者之外,他还有两个特殊的身份。 焚月帝师,以及焚月的智囊! 焚月神帝一直对他极为敬重。纵为神帝,依旧对他师尊相称。 焚道启起身,道:“道启未能在场亲见。但,以吾王所言,近期,断不可触碰劫魂界,连试探都不可有,以免被魔后借机抓为把柄。” 焚月神帝缓缓点头:“远期呢。” “唯有两条路。”焚道启声音一顿,声音变得格外沉重:“其一,杀云澈。” “难。”焚月神帝道,狡诈如魔后,怎么可能不把云澈保护到极致:“其二呢。” 不止是难,而且风险太大太大。毕竟刚刚才说过,现在绝不可触碰劫魂界。 “其二的话,相信已在吾王心中。”焚道启微微一笑,然后说了一个字:“揽。” 众人面面相觑,然后若有所思。 焚月神帝缓缓起身,看着前方道:“能得云澈,将来必得北神域。完美的黑暗契合之下,纵脱离北神域,黑暗玄力很可能也不会衰弱。” “也就意味着有了脱出牢笼,与其他三神域真正鼎力的基础和资本。” 这番话,说的所有人都剧烈动容。 “更难。”焚道藏道:“净天神帝何许人物,还不是栽于魔后之手。说到对付男人,世间怕是无人堪与魔后相较。云澈自始至终毫无言语,神态冷僵,说不定连魂都已被捏在魔后手中,如何揽之。” “不,”焚月神帝却是摇头:“天下万魂,魔后都可劫之。但云澈身负劫天魔帝之力……绝无可能。” 这一点,他很确定。 “师尊,你认为有什么办法,有可能让云澈入我焚月?”焚月神帝再次问道。 “入,几无可能。但揽的话……”焚道启微微一笑,淡淡说出一个字:“色。” 众人都是微皱眉头,尽皆不以为然,唯有焚月神帝眯了眯眸。 “这似乎是最不可行的方法。”焚道藏看着焚道启一眼,诧异着睿智如他为何会说出这一个字:“说到媚惑男人,这北神域能有人比得过魔后?现在,那魔后定是日日夜夜将云澈伺候的舒舒服服,哼!” “还有他身边的梵帝神女……据说论姿容,与西神域的龙后并为神界第一!” 他的话明明是在嘲讽,但任谁,都能从中听出深深的嫉妒和不甘。 焚道启却是微微摇头,道:“我们能给的东西,劫魂界同样能给。但‘色’这个东西,却可以千种万种。” “他会入劫魂界,最大的原因应该便是贪魔后之色,也就是说,‘色’对他有用,” “魔后与神女,我焚月之女的确难以相较,”焚道启很客观的道:“但‘色’这个东西,相比于‘质’,有时候‘新’和‘量’会更为重要。” “尤其……据说那云澈年龄尚不足一个甲子,正值最难抵御女色,又最易喜新厌旧之时。” 焚道藏目光一动,似有所悟:“你的意思是?” “魔后性情极端霸道,她就算真的甘奉云澈为帝,她为后,也一定不会让云澈的权势在她之上,” “那么,她对云澈的管控……尤其是女人方面的管控定会极为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