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皮鼓,活人殉葬,哪一个都是恐怖的要命,要说恐怖这一块儿的话,还是得看咱中式的,西式的在中式面前,那就和小儿科一样了。摊手.jp。】 【啊哈哈哈哈对,西式恐怖更多的说是鬼在吃人,而中式恐怖则是人在吃人。 西方的恐怖比较直接一些,是那种能够存在于人们的视线之中的,或者可以称得上是物理攻击的那种。 而中式恐怖比较迂回一点,喜欢用各种各样的东西来代指,就比如红衣,就很容易让人联想到血液,没有西式恐怖的那种直观,但是更让人容易陷入一种细思极恐的境界,算是精神攻击。】 【对对对,用一句话区分就是西式恐怖:你没有逃出去。 中式恐怖:你真的逃出去了吗?】 【当那一朵纸花飘到“新娘子”的手中的时候,我整个心都被攥起来了,怎么就这么巧啊!】 【你们发现了没有,新娘的身上很多铁链诶!卧槽卧槽,这是要干嘛?怎么看怎么都像五花大绑的。惊恐.jp。】 【等等,我有个疑问,夏夏嘞?她怎么还没出场?还是说……】 【坐在轿子里面的那个人就是容夏!】 容夏捏了捏手中里面的白纸花,随即一阵风吹过,那朵白纸花从她的指尖飘落,顺着裙摆落在了脚下。 而她手腕上用红绳绑着的铜铃铛随着她的动作“叮铃铃”的摇晃着。 绣着龙凤呈祥的盖头下,一张被涂的艳红的嘴唇轻轻抿了抿,自脸颊上滑下了一滴泪痕。 只见她双手轻轻揭开了红盖头,低垂着的眼睫微微抖抖了两下,如蝴蝶展翅欲飞一般,裸露出了一双无机质黝黑的双眼。 这是一段镜头特写,容夏脸颊上面贴着的珍珠面都被镜头捕捉的一清二楚。 那外袍上的红同她唇间的红交相辉映着,红的惊心,红的毫无生机。 头发被精心的盘了起来,冠冕上的流苏安安静静地搭在肩膀上,就像是个木偶娃娃一般,精致,但没有任何生气。 她站起身来,被那一群怪人围着推着从红轿上走了下来,然后她慢步的走向了那棵歪脖子树,灯光打过去,她和时年的影子竟然重叠在了一起! 而那些“怪人”也是围绕着穿着红嫁衣的容夏做出了一些诡异的舞蹈动作,时不时地抓住她身上的锁链往后一扯,就像是在逗猫一样,恶劣极了。 他们用各种各样的动作为容夏树立起了一座无法挣脱的牢笼,而容夏就像是那牢笼中不断挣扎着的残翅蝴蝶。 【已经感觉到窒息了,不管怎么样都无法逃离这个牢笼吗?】 【我真的,舞台真的又怪诞又美丽,我现在只敢在手指头缝里面看,真的是有点吓人,但是莫名的就吸引你去往下看。笑哭.jp。】 【哈哈哈哈我也有这种感觉,就像是你在看一场以舞台剧的方式呈现出来的鬼故事一样,最关键的是有那么多人都在陪着我一起看,就莫名的有一种参与感,你知道吗?】 【我真的感觉太窒息了,尤其是那么多人都围着容夏,然后一直在阻拦她的时候,尤其是容夏马上就要逃脱,但是却被他们抓住了身上的链子往后拽,真的好窒息!这算不算是无法抵抗的命运?】 【先抛开剧情不谈,容妹妹这一个特写镜头真的太厉害了,我完全看不到她脸上的任何瑕疵,而且最开始她落的那一滴泪真的好绝啊!】 【妹妹今天是带上美瞳吗?我怎么感觉她的眼睛怪怪的,但是又说不出来到底是哪里怪。】 【e……就像是漆黑一片,透不进去任何光的那种。】 【细思极恐!难不成是妹妹扮演的新娘遭受到了什么不公平的待遇,已经对未来失去了任何的希望吗?】 【未来?你还是天真了,中式恐怖,哪里有什么未来啊……】 就在容夏挣扎着唱出了最后一句歌词的时候,两边的舞台突然凹下去了一块,紧接着录制棚顶上面落下了一段段的白绸子。 上面贴满了密密麻麻的“囍”字。 大的小的全部都挤到了一块儿,让人看着头皮有些发麻。 而那原本凹下去的舞台则是在一次缓缓地升了上来,甚至比原舞台还要高出那么20。 而与原舞台一同落入到人们眼帘的,还有那安置在地面上的,被点燃了的白色的蜡烛。 幽幽的烛光在惨白一片的蜡烛上跳动着,而容夏则是艰难的扯开了每一条白绸,朝着观众的方向跑了过来。 在马上就要跑到舞台最边缘的时候,最边缘的观众们甚至都能看得到容夏眼中突然浮起来的亮光,以及朝着他们伸过来的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