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月,一个鲤鱼打挺弹了起来。
“但也到此为止了,没有宝源和少室山,光
靠咱们两个人,说服力不够。”黑暗中,霍遥的双眼闪着光芒,“从今天的情况来分析,我老爸最终能成功建立武装的可能性非常低,但咱们可以利用他举棋不定的时间,对汪司令虚张声势,给钱老板那边争取时间。”
“你有没有考虑过,从利益的角度去劝说整个甘家?”胡边月问道。
“没用。”霍遥苦笑着摇头,“甘家跟司徒氏或者其他财阀不一样,包括我老爸在内,都认为生存就是最大的利益,一旦自己立足的这一亩三分地可能面临危机,再大的利益都不能让他们心动。”
“唉……”胡边月无奈地叹了口气,“我猜,他们一定很后悔给你移植了这双眼睛,让你看到了这里的人看不到的东西,天天跟他们唱反调。”
“其实,我也后悔。”霍遥幽幽地说道。
胡边月一怔。他意识到自己失言了。
霍遥说过,她移植这双眼睛,是为了帮养父、帮甘家,但是她明明经历了移植器官的痛苦,却导致了她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