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斯年也是忍不住在心里感慨着,怎么会是这样呢? 这不是唐晚星,根本不是他们家唐晚星。 他们家唐晚星不是这样的人。 而唐念恩当然看得出来他们的想法了,她冷冷的勾唇,心里想着,你们是不是不想让靳霆琛对我负责? 等着吧,我不会随便把靳霆琛这样的男人让出去的! 而且都已经这样了,她怎么会放手呢? 早餐的餐桌上,气氛是有些微妙的。 靳霆琛始终没有给唐念恩一个眼神,而薄斯年跟洛天齐则跟小宝贝们坐在一起。 他们此时谁都没有先说什么。 就好像不愿意说太多的样子。 他们不说话,唐念恩却不想放过他们。 唐念恩看向妮妮,软软的说:“妮妮宝贝儿,妈咪给你讲一个故事,你说好不好呀?” 妮妮眨了眨眼睛,有些不太感兴趣的说:“是什么奇怪的故事吗?如果是,我就不听了。” 其实,她根本不想听他们说什么故事的。 然而唐念恩偏偏要讲,她笑了笑,然后就说:“我给你讲一个很老很老的故事。 故事是这个样子的哦……元稹到蒲州担任小吏,与他母亲家远房亲戚崔双文相识并恋爱。当时蒲州驻军骚乱,元稹依靠友人之力保护了处于危难之中的崔双文一家。 崔双文才貌双全,而且家中富有,但毕竟没有权势,这与元稹理想中的婚姻存在很大距离。根据唐朝的举士制度,进士及第者还需要经过吏部考试才能正式任命官职,所以,元稹于贞元十六年再次赴京城长安应试。 元稹赴京应试以后,以其文才被京兆尹韦夏卿所赏识,在与韦家子弟交往时,知道韦家小女儿韦丛还没出嫁,于是意识到这是一个攀高枝的绝好机会。求官心切的元稹考虑再三,权衡得失,最后还是弃崔双文而娶了韦丛。 也许是受良心的谴责,或者是对初恋情人的难以忘怀,多年以后,元稹以自己的初恋为原型,创作了传奇小说《莺莺传》,即后来《西厢记》的前身。” 妮妮听着这个故事,眨了眨眼睛,然后不解的问:“所以,这就是那个西厢记的故事呀?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吗?” 洛天齐嘴角抽了抽,想跟妮妮说,这跟他们还真有关系,因为某个人这样说,就是想要靳霆琛知道,不要做那个始乱终弃的元稹。 靳君晟也听懂了这个意思,他就说:“我们爹地是会忠于他的爱情,忠于我们妈咪的……所以,咩有什么始乱终弃这样的故事,可以套在我们爹地身上。” 听着这样的话,唐念恩就看着靳霆琛,“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觉得宝贝们应该多多的学习。 之前我看莺莺传的时候,也很好奇故事的发展,所以才会多学多打听了一下子…… 没想到写出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的元稹,竟然是这样的。所以看男人,也不能只看表面……靳霆琛,你说是不是呀?” 靳霆琛嗯了一声,随即起身,“我吃饱了,我先去公司。” “你不要再休息一下子啊?其实公司有其他人的,你不用什么都自己去啊,那样太累了。”唐念恩是想要再缠着靳霆琛一会儿的。 但是靳霆琛已经没有什么心情跟唐念恩纠缠在一起了。 靳霆琛语气微冷说:“我必须去工作,毕竟我是家里的男性,应该扛起养家糊口的工作的,是不是?” “可我还是心疼你啊。”唐念恩像个小女人一样,软乎乎的说。 “你多心疼你自己。”说完,靳霆琛烦躁的走了出去。 而薄斯年跟洛天齐当然也不敢再留下来了,他们连忙跟了上去。 一起上车后,薄斯年就忍不住问:“你到底怎么回事啊?你们真的又发生关系了啊?” “嗯,我不知道昨晚的情况,但是早晨看她的意思是,在一起了。”靳霆琛语气有些冷。 对于这次发生关系,他确实是很不高兴的。 他心里有些难受,甚至可以用委屈来形容了。 看着他这样,洛天齐就叹气道:“靳霆琛,这很麻烦,你……如果不喜欢她了……” “我喜欢晚星。”靳霆琛强调着。 他爱的是唐晚星,但是眼前这个是不是唐晚星,真的不好说。 他甚至也不知道该怎么…… 就只是一个怀疑,他不能因为怀疑就确定某些事。 “靳霆琛,我会调查清楚的。”洛天齐忽然按着靳霆琛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