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噻,秦九这小子,命这么硬啊? 在人家的山头,当着人家老祖的面,打遍嵩山无敌手,争到头名出位,还被收为记名弟子,有没有这么离谱啊? 那嵩山二老可不得瞧瞧你小子到底是个甚么来头,这两老货可是实打实的羽化仙,峨嵋三老那种‘老’一辈的人物,开宗立派的教主,九大玄门的巨擘,他们都算不出秦九以后的成就,好家伙,细思恐极! 不过嵩山那边大概也被吓了一跳,墨竹山李清月已经辣手至此,他的真传弟子秦九,居然也如此丧心病狂?那墨竹山真要大兴啊!可不得早早巴结,结个善缘么。 啥?七十四名外门弟子瘫在床上起不来了?嘿这多大事,小朋友打打闹闹,没大碍的,哎唷令徒手上擦破皮了,这可不好,大意不得,来我这里有灵丹妙药,神功秘法,法宝神兽,拿去玩吧…… 话说到这个地步,嵩山的意思也很明白了,你徒弟未来可期,咱们既然缘分到了,就早早下注,结个善果。这归根结底还是秦九的仙缘,何况此次云台峰大比,也是个见识天下群英的大好机会,可谓正是李凡带秦九来历练一趟的根本目的。 嵩山还特意先来和他这个师父商量,也算给足墨竹山盟友的面子了。 于是他也不再推脱,点头道,“能见见世面,是这小子的运气,我也想瞧瞧他现在有多少本事呢。” 崔瑗给他敬酒,“神君答应了就好办,您不必心急,现在两位老祖真指导令徒斗剑之法呢,今日是蟠桃宴,等明儿各派弟子齐聚,就是外门金丹境弟子大比了。届时他们会亲自带令徒来云台峰的。 说起来,其实我玄门各派每一届新人筑基时,都会组织过杀劫的,让同门弟子有个相互结交认识的机会。云台峰这样的大比,更实属难得一遇,到时候每一场胜负,玄门的师长都会出奖励彩头,鼓励各派精英都有机会一展所学,对年轻一辈的弟子来说,实是名扬天下的大好机会,运势好的,法财侣地,都可以一次齐集了呢。” “原来如此,真令人羡慕啊,话说咱们化神境有没有大比啊。” 李凡也对这种宗门大比很有兴趣,只可惜当初他自己升级升太快,金丹境都没怎么参加集体活动,就刷刷刷得升过去了,看来这种事情还真的蛮看机缘的。可恶啊,因为境界提升太快他错过好多机缘啊! 崔瑗失笑,“都化神了还比个什么,动手就见生死,还是五艺上论论道吧。 其实元婴境界的比试也没啥可看的,毕竟玄门就这些人,各门各派的内门嫡传弟子有多少斤两,大家都心知肚明的,而且到底是大会讨个彩头,不会真打起来伤了颜面,各家的秘笈更敝帚自珍,你收一招,我藏半式的,斗起来客客气气的,反而没啥好看的。 反倒是金丹境外门弟子的大比,颇有当年古玄门,剑宗斗剑的遗风,毕竟一粒金丹吞入腹,我命由我不由天,到了这个境界修士已经超越凡俗,一些基础的道法武学,都已经可以入门专精,一窥各派真传的本事。” 李凡点头赞同,而且对方藏着没说的潜台词就是,外门弟子和内门弟子毕竟不一样,死了不心疼,斗剑大筛一下,也可以选出些值得重点培养的对象,不至于浪费宗门的资源投入。玄门嘛,手段一贯就是如此冷血的。 然后他又忍不住问道,“既然此战机缘如此之大,劣徒打伤贵派这许多弟子,岂不是夺了他们的机缘,结下因果了。” 崔瑗叹了口气,苦笑着自己饮了一杯,“道友不必在意,其实我反而还松了口气。 玄门各派的外门弟子,不是师门亲养,就是散修出位,下手大多不知轻重,为了出人头地挣个机会,个个豁出命去拼的,常常打得血流成河,残肢断臂。 而我乾天宫那些弟子的斤两,我自知道,个个是门阀高足,娇生惯养的,五艺的考分虽高,却没有见惯生死的狠劲,哪里有那种本事。 真让他们代表嵩山出战,给人弄死了,又不好和他们家里解释,万一大庭广众之下丢了本山的脸面,那反倒是大罪过了。 这次就更离谱了,一套本门的绝尘易气剑,居然七十四人都破不了,还有什么脸面和人争的?惭愧惭愧。论及教导弟子的本事,我不及道友远矣。” “客,客气了。” 李凡汗一个,他好像也没觉得秦九有多出类拔萃啊,不就教他血炼功提升资质和玄天,血箓剑法的基础么。难道这小子真的和嵩山太乙道有缘,一点就透,开悟了? “对了,清月道友,不知令徒有没有婚配呢?” 崔瑗冷不丁一问,可把李凡问懵了。 “啊这……我不知啊。应该还没有吧?” 崔瑗大喜,“如此最好!我博陵崔氏,三垣仙阀,儒林世家,天下甲族,累世公卿,我有九个女儿,六十四个孙女,两百多个曾孙女,总该有一个合秦小友的眼缘,不知墨竹山可愿与我家联姻呢?两千石不敢说,但中郎将关内侯之类的封赏,凭老夫的面子也可以给爱婿请来的。” 好家伙,这就成爱婿了? 李凡张着下巴,一时不知如何反应了,“啊这……我得问问他……” 崔瑗亲切得道,“也好,也好,道友不要给他压力,年轻人嘛,都有自己的想法,逼得急了反而不美。秦小友前程远大,不是池中之物。就算不愿娶我崔氏嫡女做正妻,也不要紧,缘分没到也强求不来。 好在我崔家还有许多旁门庶出的子女,挑一个做侧妾,或者道侣,或者徒弟也可以的,对了,我新近纳了一房小妾,有闭月羞花之貌,沉鱼落雁之容,琴棋书画,更是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