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细微的位移都没有,靠窗的桌子上,都有了一层浮灰。
“嗯,大部分时间都只有我自己,有时候卿卿会过来,有时候青华会过来,这里始终是离市中心太远了,从你那边开车过来,不堵车也要一个小时,我也不好天天叫她俩过来,她俩在中沙区都有房子,每次过来了,她俩还得起大早往那边赶!”
罗溪鱼比楚城幕更早放下碗,此刻正一只手撑着脸颊,看着楚城幕喝汤,月牙眼微眯,一副很开心的样子。
“不是听你说以前还有一些被仲卿卿揍过的小姐妹么?”楚城幕问道。
“你还以为天底下那么多老姑娘呢?我,仲卿卿,祈青华,全让你给遇见了,小姐妹,人家有家庭的啊,有自己的家人要陪,偶尔周末约一起逛逛街还行,平时的话,其实很难再处到一块了。”罗溪鱼笑道。
楚城幕打量了一下罗溪鱼那张似嗔似喜的脸蛋,光滑得跟新剥的鸡蛋似的,半点看不出来她所说的老姑娘,不过即使这样,罗溪鱼和仲卿卿也快走进女人最黄金的年纪了,至于祈青华,已经快要步入黄金期末期了。
在楚城幕心中,三十岁左右的女人最美,也最有女人味,风华正茂,优雅知性,为人处世得心应手,也更会为他人着想,比二十岁的女孩稍成熟,干练,不做作,比四十岁的女人更有活力,也更开放,举手投足还是言谈举止都透露出万种风情,像极了挂在枝头那颗最红的苹果,闻起来香气浓郁,吃起来香甜可口,既可远观也可放到手里把玩!
“别露出那副愧疚的表情嘛,姐叫你过来是陪我过节的,可不是想看你露出一副对不起我的样子,乖乖的啊,再这样姐可要生气了!”
眼看楚城幕盯着自己看了一会儿,眉头就不自觉的皱了起来,罗溪鱼看得心疼,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楚城幕眉心,似乎这么做,就能把他的眉头抚平一般。
“嗯!”楚城幕应了一声。
“乖乖的,我先去洗碗,一会儿洗完了,你来陪我玩会儿游戏,最近烟云那丫头不知道上哪搞了几个魔兽的测试号,全是韩语,看得我头都大了!”
“好的!”楚城幕突然发现,自己似乎除了应答一声好的,就不会再说别的话了。
“等等,姐,送你个礼物!”楚城幕突然想起自己给罗溪鱼买的手表还在兜里揣着,叫住了端起碗筷正要走进厨房的罗溪鱼。
“嗯?是什么?”罗溪鱼放下碗筷,拿起门后的小毛巾擦了擦手,接过了楚城幕手里的小盒子。
“纵横四海?这表一出来我就想买的,可我爸觉得太张扬了,不准我买,明明很内敛的好吧!这下好了,我弟弟送的,他总不能说啥了吧?”罗溪鱼打开盒子,看了一眼,惊喜道。
“要我给你戴上么?”送了四只表,这还是第一眼就被认出来的,楚城幕见状,笑道。
“嗯嗯!等等!”罗溪鱼几步走回厨房里,不一会儿,厨房响起了细细的水声,原来是跑去洗手去了。
“至于么?”楚城幕哭笑不得。
“当然至于了,这是我弟弟第一次送我礼物,嗯,物质上的!”罗溪鱼伸出手腕,鼻尖翘了翘,一对月牙眼又眯成了两弯新月。
楚城幕把手表给罗溪鱼戴上,却见罗溪鱼把手腕放眼前打量了一会儿,然后又小心翼翼的摘了下来,放到了一边。
“怎么了?”楚城幕不解道。
“我要洗碗呢,一会儿进水了咋办?”罗溪鱼嗔怪道。
“这个放水的!”
“那不管,小心一点总没错!”
罗溪鱼在厨房里洗碗,楚城幕回到客厅坐了一会儿,总感觉罗溪鱼在厨房忙着,自己一个人像大爷似的坐着,不是那么回事儿,于是从洗手间里找出了抹布,准备把罗溪鱼的客厅收拾一下,平时她一个人在家,家里不少地方都已经有一层浮灰了,也不知道叫个保洁阿姨收拾一下。
正当楚城幕穿好围裙,戴上橡胶手套,把接满清水的水盆端到客厅正中间时,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与此同时,兜里的手机也震动了一下,楚城幕正准备点开短信看看,就听罗溪鱼在厨房里说道:
“弟弟,去开一下门,可能是卿卿她们来了,她经常想一出是一出的!”
“知道了!”
楚城幕脱下橡胶手套,一边往门口走去,一边点开了短信,短信是苟东赐发来的,当他拧开大门的门栓时,正好点开了短信内容——老板,罗副市长过来了,快闪!
看清楚短信的内容,楚城幕忍不住心里破口大骂,狗东西,你麻痹,你打个电话能死啊!
等他反应过来自己已经打开了大门时,楚城幕抬头往大门口望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