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刺激感,微微侧了侧身子,把太铭的作案工具从自己股间挪开,说道:“你今天不是约了你寝室的朋友一起出去玩么?既然你是起的这个头儿,是不是你得先去把地方啥的看一看,你要弄烧烤啥的,是不是得去把工具准备一下,不然人家到了,还得自己动手?”
“没事儿,材料我都准备好了,炉具啥的,李老二负责拿,他现在就在老三家里住着,又有车,咱一会儿直接去大桥底下就好了!”太铭不死心,又贴了上去,喘着粗气,说道。
“李容?他怎么会在楚城幕家里住着?他自己不是有个一楼住着的么?”常维维放下手中的眼线笔,再次挪了挪身体,转过身看着太铭诧异道。
“不太清楚,老三据说换地方住了,那房子就空出来给他哥和李容两口子住着,李老二最近也在搞创业,估计是想省点吧!”太铭看常维维直接转了过来,就想伸手去抬起对方一条腿,嘴里漫不经心的应付道。
“太铭啊,咱俩好好说说话行不?”常维维再次拒绝了太铭,看着眼前的大男生,认真道。
“嗯?你说!”太铭看到常维维少有的露出了这种神色,收敛了一下心神,把水龙头重新塞回裤裆里,问道。
常维维整理了一下太铭歪掉的裤衩,用前所未有的温柔语气,轻声道:
“我是这么想的,你既然想和楚城幕他们好好的相处,你就不能老是抱着这种应付了事的心态去做事情,你说你组都组织了,别人也卖你面子愿意出来了,结果你却想着怎么省事儿,那你说你约他们出来,到底图个啥?进一步加深他们对你办事不靠谱的印象么?”
看太铭又有些不高兴了,常维维顿了顿,还是决定趁这个机会把话说明白,他要是听得进去,那就继续发展看看,要是听不进去,那就当一段黄昏恋吧,走出校园以后,谁也不认识谁,只是楚城幕那边,着实有些可惜了,不过也总比将来家里真把资源往这大男生身上倾斜以后,才发现他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强。
“王洛京的事情,我听你说过不少了,本来最不起眼的小子,家里又穷又没啥背景,现在反而在你们寝室混得第二好,眼看李容也开始发力了,你却还蒙在鼓里,到现在甚至都不知道他为啥住在楚城幕家里。对,你和我说过,你志不在商场,但是,太铭啊,你想混体制,体制可是比商场更注重细节的地方,就算咱俩将来真的有个结果了,真正在体制内混的人,可是你自己,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太铭听完常维维这已经近似摊牌一般的话,很是沉默了一会儿,不知过了多久,才见他重重的呼出一口气,道:“维维,你等我一下,我冲个澡,冲完澡,我们马上就出发!”
“嗯!”常维维点了点头。
楚城幕对于吃烧烤啥的,已经提不起什么兴致了,算起来,一聚餐就是烧烤,在绒花汇就搞过好几次了,在罗溪鱼家里前段时间才吃了一次,更早以前,红楼楼顶,然后仙羽山,接着和小六两口子,好像重生这么久,尽特么吃烧烤了,反而是渝州最有特色的火锅,就吃过一次,还是糊弄仲卿卿的时候做的。
看娃娃在餐桌上小口小口的吃着早餐,楚城幕走到屋外,给太铭打了个电话,问明了聚餐的地点以后,就叫上苟东赐,让他先去绒花汇把自己以前买的那些在户外玩的东西全带上,太铭估摸着搞这些事情没啥经验,去大桥底下,那地方不是沙子就是鹅卵石,要是玩得累了,连个休息的地方都找不着。
楚城幕抬头看了看天气,初春的太阳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微风中又带着些许独属于冬末的凉意,一暖一凉之间,让人忍不住生出一种随便找个青青的草坪,直接睡过去的冲动。
回到屋里,娃娃已经吃完早餐了,正在厨房里洗碗,楚城幕掂了掂昨天给她收拾好的鱼竿,好像渝州已经发布禁渔令了吧?不过这年头,也没啥人正儿八经去管这个,要是真被抓住了,大不了罚款就是了。
等到小丫头收拾好了自己,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了,苟东赐把楚城幕的车开走了,楚城幕自然坐的就是娃娃开的车,娃娃现在开车已经很稳了,除了偶尔会停下来问一问楚城幕该怎么走,一路上倒是没出啥岔子。
沿途看见有卖鱼饵的店面,楚城幕又去买了一些红虫饵和嫩玉米,江里的鱼不太好钓,怎么找钓点,怎么打窝,怎么下饵料,都有讲究,自制炒饵料他其实也会,不过那个味儿,要有多酸爽就有多酸爽,带娃娃一起主要图个散心,也就随意了。
不多时,娃娃的甲壳虫就来到了江边,找了一个可以停车的角落,两人就准备下车去江边找人。
“楚城幕,我真的不能把提莫带到河边去么?”娃娃不甘心的看了看在座位上酣睡的小奶狗,抓住楚城幕的胳膊,甩来甩去,撒娇道。
“不能,它还太小了,而且又没吃几天母乳,身体里面细小啊,犬瘟之类的抗体很少,胡乱带出去,容易惹上病,这些病都是很容易要了它小命,治不治得好,全看运气,就算治好了,也会留下各种后遗症,我带上它,主要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