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自家男友那双不安分的双手在自己胸口游走,娃娃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却没有推开他的双手,任由他抱着自己,只是声音细细的说道:“楚城幕,这是在我家里,我不想在这里做,总感觉,有些太欺负人了。”
楚城幕闻言,愣了愣,欺负人?自己有欺负秦大胡子么?明明是他欺负自己好吧?虽然有些不懂娃娃的心态,可他还是默默的把双手收了回来,哪知娃娃却一把按住了他的双手,轻声道:
“摸摸还是可以的,我们就这么说说话吧,感觉好久都没能好好坐一起聊聊天了,你总是那么忙!”
楚城幕把娃娃揽到自己怀里,低头亲了一下她那还带着几丝薄荷香味儿的长发,轻声道:“聊什么?要不然聊聊你爸调动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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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娃伸出一只手勾住楚城幕的脖子,用头顶在他下巴上轻轻的蹭了蹭,如同小猫一般发出了呼噜声,却还偏偏忍着自己的**,回答道:
“爸爸的工作调动我做不了主,虽然我劝了劝,但是他拒绝了,他在等着妈妈回来。妈妈的工厂破产了,楚城幕,你知道么?”
楚城幕犹豫了一下,感觉这事儿好像不太好解释。自己从去年就知道查云梦走私的事情,虽说确实是因为鞭长莫及的原因,没有对她伸出援手,但瞒着娃娃了,也是不争的事实。
关键是这事儿还不咋好说,难道告诉娃娃,我知道你妈走私,还知道她走私的渠道是通过和男人睡觉来的?这但凡是个做孩子的听到了,脸上都挂不住,更别说娃娃本身就和自己说过她妈妈有过野男人了,结果这还冒个双杀出来。
念头在脑子里穿梭而过,楚城幕摇了摇头道:“不知道!”
“你好像一点都不吃惊的样子?”娃娃抬头打量了一下楚城幕平静的神色,疑惑道。
“有啥好吃惊的!”楚城幕换了个姿势,试了试后背和软包接触的位置,感觉没那么疼了,这才搂着娃娃,仰躺到大床的靠背上,轻声道:
“当初我就奇怪查阿姨的工厂是怎么维持下来的,要知道羊城那边的知识产权保护强度比我们渝州更强。戴学姐家的厂子在津城当初都面临破产,没道理查阿姨的工厂能坚持那么长时间。当初我和戴学姐家的厂子分家的消息主要就是传给查阿姨听的,结果她却没有动静,我就知道她那边多少出了点儿问题,只是没想到破产那么严重!”
“传给妈妈听的?”娃娃换了个姿势,趴到了楚城幕胸腹间,却没有注意到楚城幕脸上一闪而过的痛楚,只是喃喃的重复了一遍他的话,逐渐品过味儿来,自家男友说的这话是啥意思了。
“你是说你搞的那个天籁系列,不给学姐家里做了,就是为了给妈妈做?”娃娃对于生意上的事情一窍不通,但还是很快理解了楚城幕话里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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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可惜我最后也没等来阿姨的消息,不过也好在阿姨没找到我,不然我和她,得赔得裤衩都当了!”楚城幕低头看了看趴在自己身上的小丫头,娃娃一边疑惑着,还不忘一边把空气被扯到身上盖着。臭丫头,肉乎乎的,没个轻重,还挤,还挤,疼死我了。
“咋的呢?去年你的这个东西不是卖得挺好么?我看我们学校好多女孩子都人手一个,尤其是当初舞蹈社那些人,几乎每人都有一个!”娃娃把自己缩成小小一团,然后把自己躲在棉被和男友之间,感受到身上那从四面八方传来的温暖,心满意足的叹了口气,疑惑道。
“市场风向变了呗,今年小企业基本都得死!”
楚城幕没有过多的解释什么,只是一只手搂着娃娃的细腰,把她更贴近自己的胸膛,一只手放到了脑后,懒懒道,这些东西娃娃不见得爱听,自己也不是很爱说,反正都是那些翻来覆去的破事儿。
“都得死是什么意思?”被楚城幕的话题吸引走了注意力,娃娃一时间倒是忘了说起自家母亲那点儿事儿了。
“就是破产啊,如果是结构单一,资金薄弱的厂子,今年肯定破产没说的!”
娃娃的床上带着一股独属于她的体香味儿,连同盖在身上的空气被也带着一股说不出的味道。这种气味儿不像楚城幕身上那种清新,倒是有些像牛奶巧克力那般厚重,有些甜,有些腻,但是很好闻。楚城幕被娃娃的气息所环绕,顿时感觉脑子昏沉沉的,慢慢的闭上了眼,想再一次睡过去,这几天他在老家跟着下苦力,可累坏了。
“我说呢,难怪这几天学姐老是在我这里打听你的消息,我还以为她对你还不死心,就给糊弄过去了,咯咯咯咯!”
娃娃笑得像个刚下完蛋的小母鸡似的,她虽然不清楚楚城幕和戴远航之间的那些勾心斗角的破事儿,但不等于不在意楚城幕和戴远航合作的事情,那个男人怎么也是戴婧的父亲,现在好不容易散伙了,她才不愿意让男友和他们有啥关系。
“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