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城幕这话看似问的张淼,其实又何尝不是说的他自己,只不过他比张淼贪心,张淼或许只能二选一,但是楚城幕却全都想要。男女之事上,楚城幕自认为没有资格说张淼什么,只是站在旁观者的角度,觉得楚怜才是和张淼共患难那个人。
一个十五万,一个二十万,就这点儿钱就让你们飘成这样了?楚城幕与其说是看不惯张淼对楚怜的背叛,倒不如说是看不上张淼这有点小钱就忘乎所以的状态。丢下听见自己的问话就开始发愣的张淼,楚城幕起身往屋里走去,今天中午看样子还得自己做饭了。至于张大爷,没看人家在晒太阳么?
中午楚城幕刚做完饭,李容小两口就赶了回来,这时间掐得准准的,叫上在露台上晒太阳的张淼,几人一起吃了顿饭。楚城幕调侃了李容几句,问他现在做明星的感觉如何,李容笑了笑,应付了两句,却又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心知李容有话要对自己说,吃过午饭,楚城幕主动抢过洗碗的活儿,在厨房里等了一会儿,李容就悄悄的溜了进来。
“怎么了?有话要对我说?”楚城幕关掉水龙头,把手上的水擦了擦,问道。
“三哥,这几天没啥事儿我就打算搬走了。”李容伸手接过楚城幕刚洗过的碗和盘子,分门别类的放到了橱柜里,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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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好好的怎么想着要搬家?现在小旅馆的收入咋样了?”楚城幕有些意外的看了李容一眼,说起来,李容帮秋锦歌救了两次急,再加上他卖车的钱,手里差不多有八九十万才对,要是想换地方住,倒是完全承担得起。
李容闻言,苦笑了一下,给楚城幕散了一支烟,然后两人一起蹲到了露台边上,李容打量了一眼这个小小的院子,最后把目光停留在院子左上角的望鹤兰上,面露几分不舍,道:
“现在抛开各种费用的话,平均下来每个月还是有一两万块钱。不是我想搬家,而是,哎,小怜姐和张淼哥这段时间天天吵架,弄得我和幺儿夹在中间挺尴尬的。而且张淼哥最近越来越懒了,他和楚怜吵架,结果把公共的活儿也丢下了,再一起住下去,搞不好就要伤感情了。”
楚城幕倒是没想到是这个答案,他还以为是小两口觉得住一起晚上不太方便来着,可是自家房子的隔音效果还挺好的。
“这样啊,那你想好搬哪去了么?”楚城幕问道。
“还是这个小区,不过不是一楼了,等我搬完了再领你去就是了。对了,三哥,你还是把车拿走吧,那个霸道吃油太厉害了,我最近打算买个小雅阁,代步的话,在城里够用了。”和楚城幕说完事儿,李容就准备回屋了,末了,想起车子在自己手里已经好几个月了,又补充道。
“行,等你的车子到手了我就叫苟东赐来开走就是了。”楚城幕这次没有和李容再客气,再客气下去,就成了可怜他了。
眼看李容回了屋,楚城幕灭掉烟头,也准备跟着进去睡个午觉。这个收“容”所也没坚持几天就要散了,不过对于楚城幕来说,这倒是好事,最起码证明李容的经济已经缓过来了。只是张淼突然变得这么讨人嫌,倒是他没想到的。
刚进屋,正准备和衣而睡,楚城幕却感觉自己的手机震动了起来,拿起来一看,居然是消失已久的刘根柱。这家伙给自己留了个保密电话,楚城幕倒是一次都没用过。调查完事情了,该回来的时候,自然会回来。
自从知道康漠被安排到了纪检委,楚城幕就对京都网监局的事情不是太上心了。知道事情的走向,知道对方的弱点,自己还特意派人去查了对方的底细,现在之所以还等着,无非是等着东方微点先动罢了。东方微点不被坑进去,自己又怎么挖柳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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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段时间没看见刘根柱了,这家伙瘦得厉害,一身皮肤惨白惨白的,也不知是多久没见过阳光了。两人约见的地方自然还是以前经常见面那家茶楼,守在门外的依然是心不在焉的苟东赐。
“怎样了?”楚城幕打量了一下刘根柱,看看他有没有外伤啥的,毕竟那里是京都,出了什么事情,楚城幕都不会感到意外。
刘根柱闻言笑了笑,从随身携带的背包里掏出三个文件袋,再随手打开了一个文件袋,稀里哗啦的倒出来一大堆的东西,有纸质文件,有一大叠照片,有录音笔,有磁带,还有两盘光盘。
“幸不辱命,这次我可真是涨见识了,还特么投资古董。你要的东西我基本上都收集齐了,不过这些玩意儿大多都是偷拍的,想作为证据的话,怕还是有点难。”
楚城幕随手拿起一张照片看了看,其中是几个中年男人正对着一张古画评头论足。其中站在最中间,身着一身警服,对着古画指指点点的,看样子,应该就是京都网监处的处长余兵了。而几人里站在最右侧,一身西服,看起来像笑面虎似的中年男人,就是瑞星的副总裁赵司章。网上倒是有赵司章的照片,但余兵的样子,楚城幕倒是第一次见。
楚城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