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着手里这叠厚厚的资料,应道。
手里这份资料里不仅有地块的消息,还有市里大部分实权领导的详细资料,也不知道罗溪鱼是上哪调来的这些东西,这些档案,一般人可接触不到。
目前看来,市政府对于地块的消息还是捂得很严实,罗溪鱼这次给的消息,依然不是确定性的范围,没有精确到确定的地块上,不过和楚城幕的记忆,已经有相当一部分重合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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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目前连推不推出,什么时候推出都不得而知,哪怕是知道了政府的底价,又有什么意义?
“现在你还有多少心思在学校呢?”娃娃问得有些隐晦,其实她想问的是,楚城幕现在的生活,离自己到底有多遥远,为什么明明自己天天都和他睡在一起,却对他越来越不了解了呢!
刚才楚城幕那个电话,不仅给了严书墨很大的刺激,其实也隐隐刺激到了娃娃,那些平时看来高高在上的人物,在电视机里才能看见的人物,原来离楚城幕的生活那么近?
“胡思乱想什么呢?”楚城幕揉了揉酸涩的眼睛,拿开挡在眼前的资料,伸出一只手捏了捏娃娃肉肉的小脸,打了个哈欠,笑道:
“我现在最主要的身份,自然是学生了。其他的嘛,说句心里话,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在瞎忙些什么,每天的生活安排得满满的,但却不知道这么忙的目的在哪!”
“楚城幕,你说我学了英语,学了德语,以后能帮上你么?”娃娃低头看着楚城幕,轻声问道。
“能的吧!要是为了你的英语能派上用场,我就去美国开个分公司,要是为了你的德语能派上用场,我就去德国开个分公司,总是不会让你白学的……”楚城幕再次打了个哈欠,有些迷糊的回答道。
“就知道乱来,不过你真的对我很好呢!”娃娃轻声笑道,不知为何,泪水却莫名其妙的蓄满了眼眶。
“唔……我不对你好,对谁好,谁叫你那么喜欢我……”楚城幕吧唧了一下嘴,把手里的资料放到了一边,回答道,今天,他累坏了。
“最近我心里的想法很多,也有些乱,总感觉自己的人生目标,不知不觉中就换了好几次了。总感觉这样的生活,有些累,也有些茫然,我也活得越来越不像自己。有些事情也一直看不清,总感觉被一层薄薄的纱巾,挡住了自己的眼睛。楚城幕,我想跳出去看看,你会允许我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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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娃捧住楚城幕的脸,低下头,在已经陷入了沉睡的他,额头上轻轻的亲了一下。
一觉睡醒,楚城幕和苟东赐一起晨练回来,昨晚在这边过了个夜的几个女生已经简单的吃过了早饭,此刻正打算坐娃娃的甲壳虫去渝外,再从渝外乘坐公交车返回学校。
罗烟云虽然家境殷实,家教却不是一般的严,大学时代,自然是没有车的,昨晚这丫头睡着二楼的公主房都没啥感觉,今早却对着娃娃的甲壳虫直流口水。
罗烟云目前这个样子,倒有些像迟来的叛逆期,又或者说有些像是高中时代的楚城幕,脱离了父母的管制,一天到晚就琢磨着怎么玩,玩得皮都快掉了。
而姜妮妮,已经不是第一次来楚城幕这里了,这丫头大清早吃完饭,帮着娃娃喂完了提莫,逗了一会儿狗,就等着娃娃收拾好自己,准备一起出发。
只是临出门前,看到从院子外走进来的楚城幕,姜妮妮趁着娃娃不注意,扭头看了他一眼,伸出一只手掌,五指张开,冲他比划了一下,然后留下一串笑声,挽着莫名其妙的娃娃,一起出了院门。
和苟东赐一起吃完早饭,楚城幕正准备出门,眼睛的余光却不小心刮到了正趴在狗笼子门口,直愣愣看着自己的提莫,小狗隐隐还有些发蓝的眼睛里,带着几分明显的落寞。
相对人类那还算漫长的生命而言,狗子却是把一年当作七年在过,不知不觉中,在那没完没了的等待中,狗子就走完了短暂的一生。
对狗子一向没啥抵抗力的楚城幕,在苟东赐诧异的目光中,回屋里提了半袋狗粮,然后伸手抱起了提莫。
说起来,自从这小狗被自己救了回来,除了偶尔抱着它撸两把,自己却没多少时间好好的陪它玩玩,虽然一日三餐不差,可真要说是陪伴,却也没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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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你这是?”苟东赐扭头看了一眼安安静静趴在车后座上的提莫,又看了看一只手撸着狗子,却闭着眼不知在想什么的楚城幕,这老板,大清早的,又抽什么疯?
“没什么,就是突然感觉对它有些愧疚罢了。以后你要没啥事儿,就带着它出来溜达溜达!要是有约会啥的,就丢家里。我已经给它扎完细小和犬瘟疫苗了,找时间领它去洗个澡,过段时间,等它三个月大了,就该扎狂犬疫苗了,到时候又不能沾水,这一身的奶味儿,都熏得我喘不过气儿来了。”
楚城幕打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