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
“对了,狗东西,章翎会外语么?”目送严书墨一路小跑走远,把狗子往边上挪了挪,楚城幕问道。
“会,而且会得还不少,她们有接待外宾的任务,和我们不同!”苟东赐重新启动了车,点点头道。
“德语会不会?知道她们大概啥水平么?”楚城幕继续问道,渝外今年暑假应该在六月底就会开始,算算时间,也就不过一个多月罢了,加上跑签证还需要时间,这事儿倒是耽误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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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会吧,按照我们学习方言的水平来说,她们的日常对话读写啥的应该不成问题才是。”苟东赐应道。
先去绒花汇,打算把李容的吉他先还给了他,楚城幕路过自家一楼小院的时候,忍不住往里瞟了一眼,却看见院子里一副残枝败叶的光景。
曾经被秋锦歌精心打理的小花园,大多数绿植都已经蔫儿了。这些绿植不如那棵香樟树一般,会扎根很深,需要经常有人浇水才行,再加上最近的天气也热了起来,有几棵常绿的万年青甚至已经被晒得卷了叶。看来这个小花园,怕是有一段时间没人浇水了。
那个笼罩在秋千正上方,用棕榈树叶搭建的小凉亭,也有不少宽大的叶片已经从原本固定的位置上耷拉了下来,更有几张叶片掉落到了地上,叶片上布满了脚印,却没有人收捡一下。
露台的方向,更是有几个花花绿绿的膨化食品包装袋,以及喝完了的啤酒易拉罐。
这才不过两三天而已,怎么就这模样了?
楚城幕掏出钥匙,打开了院门,院门发出一声细微的吱嘎声,看来少了人出入,连接院门的合页也有些生锈了。
怀里还抱着吉他,楚城幕伸手把几张掉落到院子正中间的叶片捡了起来,扔到了门口的垃圾回收处,这才重新走进小院。环顾了一圈,却发现除了偶尔有几声不太明显的鸟叫声传来,整座小院如同破败的古旧祠堂一般死寂。
随手把露台地板上的几个吃过的薯片袋子和空掉的啤酒罐装进一个塑料袋里,楚城幕这才推门走进了客厅。
唔,好臭!刚推开客厅的玻璃大门,楚城幕就感觉一股劣质酒精夹杂着呕吐物的酸臭味儿扑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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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两扇玻璃门大打开,让屋外的光线照射进来,楚城幕这才发现客厅的沙发上,蜷缩着一个身影,那个身影面部朝外,眼镜歪歪斜斜的耷拉在鼻梁上,一脸的呕吐物,连带沙发的边缘和地板都被四处飞溅的呕吐物弄得哪哪都是。
“哥!”楚城幕把吉他放到一旁还算干净的餐桌上,捂住鼻子,小心的绕过地上那滩不明物体,推了推张淼。
“唔,你怎么来了?头好痛!”张淼被楚城幕推醒,手忙脚乱的把眼镜扶正,眯着眼睛看了看身前的身影,从沙发上坐了起来,捂着额头说道。
楚城幕打量了一下茶几上那堆撕开的包装袋以及碗里有些发绿了的米饭,挽起衣袖,从一旁拿起一个塑料袋,说道:“我路过这边,顺道过来看看你,怎么喝这么多酒?你这没有二两的酒量,还敢白酒啤酒混着喝?赶紧去洗个澡,换身衣服。”
张淼迷糊的环视了一下四周,然后才有些赧然的看了看楚城幕,在这里住的时间不长不短,倒是有些忘了,这房子的主人是自家表弟了。
“你放在那,我一会儿出来收拾,我先去洗漱一下!”张淼摇摇晃晃的站起身,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的拖鞋里也满是滑腻的呕吐物。
“赶紧去洗澡吧,自家兄弟,你和我客气什么!”楚城幕低头把桌子那堆东西连同碗筷酒瓶啥的一口气全装进了塑料口袋里。
等到张淼洗完澡出来,楚城幕也差不多把整个客厅收拾干净了,拿过一张干抹布递给正在擦头发的张淼,笑道:“你这喝酒上脸的人,怕是只有通过毛孔来挥发酒精了,把桌子啥的擦一擦,出点汗也好。”
张淼扔下毛巾,一言不发的接过干抹布,走到餐桌面前,仔细的擦了起来。
“弟,楚怜走了。”不多会儿,餐桌就被张淼擦干净了,只见他站直了身子,一手叉腰,看着不远处正在投拖布的楚城幕,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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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不过她还在天路上班,你要是想找她,随时都能找到。”楚城幕点了点头,却没有告诉张淼现在楚怜的住址。
“在天路上班?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张淼看了看楚城幕,有些迟疑着问道。
“就是字面意思啊,小怜姐有能力,人品我也信得过,财务上的事情,完全交给外人,我可不放心。”
楚城幕起身把盆里的污水倒了,然后走进洗手间和厨房,分别把这两个房间的门窗都打开,顿时,一阵穿堂风扑面而来,清新的空气也顺道卷走了客厅里浓浓的各种臭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