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才对,怎么现在反而和我们走得更近了?”严书墨几下把地笼都套好了,也凑到两人身边,笑道。
姜妮妮闻言,先是看了看楚城幕的神色,却见楚城幕一脸的古井无波,这才收回了目光。严书墨这话里包含的意思可就有些多了,正常来说,不应该是楚城幕和秦怡才被算作“我们”么?怎么弄得严书墨和楚城幕成了“我们”,秦怡被单独甩出去了?
姜妮妮收拾好了一个地笼,又伸手直接把楚城幕手里的地笼接了过来,同时在在一旁的塑料袋里翻了一块香皂递给了楚城幕,笑道:
“这是我走的时候在门口买的,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啊,女人慕强嘛!秦怡虽然和我高中的时候玩得不错,那也仅仅只是玩游戏罢了,用你们男人的话来说,姑且称之为酒肉朋友,或者说是塑料友谊。而且严格来说,不是我和你们走得近,而是我和楚城幕走得近。”
楚城幕闻言,看了看一脸愤愤不平的严书墨,笑了笑,拿起香皂,直接伸手在水田把手打湿了一下,鱼内脏上油腻腻的,没有这东西还真洗不干净。
姜妮妮也注意到了严书墨的神色,笑着解释道:
“严书墨,你别不服气,我这人可能更注重结果!就拿当初我爸把人打了,又是赔钱又是被关进拘留所的,别人还扬言要把他废了这事儿来说。当初秦怡不也很上心,很着急?还找到了那个李娟帮忙,可到最后除了把自己弄得哭鼻子以外,为我解决麻烦了么?并没有!”
“这在我看来已经是天都塌下来的事情了!你可以想想,我爸本就是个酒鬼,身体也差,又没收入,如果他被人废了,对我来说会是多沉重的负担,甚至有可能不得不辍学。要是那样,我的人生就全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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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事儿在楚城幕看来,那就是一个电话的事儿,为此还顺道把李娟给收拾了。虽然对他来说是举手之劳,可我却不能不感恩。要是换你当时在我身边,你也是和我一头的那个人,严书墨,这些事情你能解决么?”
楚城幕闻言,甩了甩手,把手里的香皂递给了已经往地笼里塞完了内脏的姜妮妮,笑道:“补充一下,我当初主要是收拾李娟,帮你是顺手!”
姜妮妮闻言,没好气的冲他翻了个白眼。
倒是严书墨听完后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看了一眼蹲在自己身侧的楚城幕,梗着脖子来了一句,道:“那我可以找老楚帮忙啊!”
姜妮妮闻言笑了笑,拿起香皂走到水边,洗了洗手,轻声说道:“那你和秦怡,对于我来说,又有什么区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