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里数了一万块钱的现金给他,让他帮忙去缴纳一下费用,也省得他自己再去找地方住宿。
把事情都交代好了,楚城幕分别和严书墨,老严等人都打了个招呼,这才叫上了在宾馆外面陪提莫玩巡回的苟东赐。两人一狗,也再次踏上了回城的旅途。
在山上处理这些琐事花费了楚城幕差不多两个小时的时间,等到车子从仙羽山上下来时,已经是下午五点过了。
随着正式脱离了山区,肉眼可见的热浪马上从四面八方袭来,直接扑打在了车身上。公路两侧的路面经过了一整天的暴晒,地气蒸腾之下,连空气都出现了扭曲。
路边的不知谁扔下的雪糕塑料包装纸,有气无力的挂在树枝上,随着过往车辆的经过,蔫儿蔫儿的抖动两下。
公路两侧的水田里堆满了一个个稻草草垛,在阳光的暴晒下,这些原本保持着青绿色的稻草已经彻底转变成了干枯的黄褐色。
水田也已经干涸,一层层厚重的泥土在田地里龟裂出一条条一指多宽的裂纹。几条倒霉的小鱼和泥鳅陷进了深深的泥里,绝望的昂着头,用那黑洞洞的眼眶死盯着天空的太阳,乍一看倒是有些像英国名菜“仰望星空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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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窗外的景色,楚城幕突然想起前段时间老楚和自己约好要碰个头来着。自己最近这些天都不得空,倒不如今晚直接回津城住一宿算了,也省得他担心,就是不知道自家老子有没有在津城,而且自己也有些想那棵小白菜了。
想到这里,楚城幕掏出手机给老楚打了个电话。出乎楚城幕的预料,老楚还真在津城,一问之下,才得知是自家老妈在医院待不住了,非要出院,老楚放心不下,又大老远的再次从断龙山赶了回来。
楚城幕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了。六姑依然在津城照顾老蒙,在得知楚城幕今晚要回来,这个把楚城幕疼到骨子里的姑姑,不顾照顾嫂子和侄女的疲惫,又做了一大桌子好菜。
苟东赐是见过楚城幕父母的,满脸胡茬的大个子进门就开始点头哈腰的叔叔好阿姨好,那嘴巴甜得跟抹了蜜似的,全然看不出早上的时候,这大个子还把严书墨给怼得说不出话来。
新家装修好到现在,楚城幕总算是第一次安安生生的有了一个休息的地方。之前被那个邋遢的老头子弄得一塌糊涂的卧室,在这段时间早就被六姑再次清理了一遍。至于老头子用过的床单被罩啥的,六姑洗了好几次依然有一股老年人油腻的臭味儿,知道自家侄子讲究,不得已之下,只得扔了。
吃过晚饭,楚城幕先是跑到老蒙卧室逗了逗刚睡醒的小白菜。十几天没见,小丫头的皮肤上的红色已经消退了去,五官也总算像吹满了气儿的气球一般,稍稍立体了起来。现在光看五官,还是更像老蒙居多。
不过按照老蒙的说法,小丫头其实更像楚城幕小时候,这一点得到了带楚城幕长大的六姑的强烈认可。..
陪着刚喝完奶的小白菜玩了会儿握手手,楚城幕就被刚在厨房洗完了碗筷的老楚给叫了出去。
父子俩不顾天气炎热,躲到了屋外花园的凉亭里,还不等楚城幕找地方坐下,老楚就直接上手解开了他的衣领,不顾楚城幕的反对,老楚把解掉了扣子的衬衣小心翼翼的从儿子胳膊上褪了去。
“还疼么?”老楚手指有些颤抖,轻轻的抚摸了一下楚城幕依然包扎着纱布的胳膊,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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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城幕闻言,笑嘻嘻的说道:“不疼了,还赶不上五一节被你揍那一顿疼!人家打儿子都是打屁股,你倒好,直接打背,也不怕把我的脏腑给伤到咯!最近可能是在愈合了,伤口老是有些发痒,痒得人抓心挠肝的,还不敢去抠。”
老楚一看儿子这么没溜,没好气的在他脑袋上拍了一巴掌,又小心翼翼的帮他把衬衣穿回了身上,说道:“你老子我年轻的时候,也算是逞凶斗狠的人了,可这辈子还没挨过枪子儿,你倒好,年纪轻轻就被人给枪击了。”
楚城幕几下把衬衣的扣子给扣好,笑道:“弄得好像这是多了不得的体验似的,你们年轻的时候,为了抢水,不也拿着自制的火药枪对打么?我可都听爷爷说过。对了,我妈不知道这事儿吧?”
“火药枪那装的是铁砂,那时候的火药质量也差,超过十米,连只兔子都打不死,还不如扁担锄头好用!你妈要是知道了,你觉得你现在能这么安生?这也就是天气太热了,她不愿意出去,不然早晚都得知道。”老楚闻言,没好气道。
楚城幕闻言,犹豫了片刻,看了看身侧的老楚,说道:“老爸,我在仙羽山里面修了栋小楼,你要是没啥事儿的时候,带老妈上去住住啊?不然整天关在屋里,闷都得闷出病来。”
老楚闻言,有些意外的看了儿子一眼,这臭小子啥时候又在仙羽山弄了套房子?不过随即想到自家儿子的财力,又觉得这似乎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过几天再说吧!这段时间我也是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