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可担心的。而且市里这种一把手和二把手之间的斗法,是常有的事情,过段时间就能恢复正常了,才勉强把他给稳住了。
可稳住归稳住了,李九歌似乎却也动了心思要想回港城,不过却不知道为啥,这个老色批最终还是咬着牙,把自己钉在了渝州。
这不?又派自己下山去北旷区打听消息,这特么大热天的有啥消息可打听的,还不如躲进茶馆打打牌。就算北旷区那边是人家姓黄的给自己留的退路,这和你李九歌又有啥关系?人家堂堂一个渝州市长的路子还能给你这个小商人随便用不成?搞笑!
想到楼上那几个冤大头,最近赢了好几十万的闲靖心头一片火热,在茶馆楼下找了个僻静的位置停好车,搓着手,就一路小跑上了楼。
“哟,哥几个都在呢?在聊啥呢?”闲靖推开包房的大门走进了进去,就见三个冤大头正在斗地主,忙又搓了搓手,挂上几分要多假就有多假的笑容,凑了过去。
“闲总来啦?稍等一下啊,等我们这圈打完的。也没聊啥,前几天老赵有个亲戚犯了点儿事儿,警察到处找他,结果硬是没找着,你猜这孙子躲哪去了?”
猴子坐在上首的位置,嘴里叼着一根牙签,看着手里的牌,翻了翻眼皮,朝走进包厢门的闲靖招呼道。这段时间一直是他在攒局,手边的人都来来回回换了好几茬了,就他一直没有换过,是以和闲靖已经混得颇为熟悉了,言语间倒是不咋客气。
闲靖闻言,拖过一张凳子坐在猴子身旁,看了看他手里的牌,用手指了指,道:“说了多少次了,可别叫我闲总了,我就是大热天还得出来给老板跑腿的!猴哥,出这个,飞机!我猜老刘手里全是单片,肯定接不起。对了,刚才你说啥躲哪去了?”
坐在猴子左手方的刘根柱闻言,冲闲靖翻了个白眼,道:
“还特么能躲哪?躲得警察眼皮子底下了呗!任谁也想不到,老赵那亲戚居然躲到看守所里面了。警察还跑到外边去找,能找到么?闲总啊!观棋不语真君子,懂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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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看守所?这倒是个好方法,灯下黑嘛!不过按你们内地的说法,得在警局有关系才行吧?哈哈哈,猴哥,老刘急了,他肯定接不起。”闲靖见状,也不计较,反而哈哈大笑道。
“嗯,老赵的小舅子就是看守所所长,往里面塞个人,除非刻意去查数儿,不然根本就看不出来。就听你的,来,飞机!老刘,接得起不?”猴子闻言,从扑克里抽出了三七三八带了两张单牌,问道。
刘根柱闻言,低头看了看桌面上的牌,表示自己接不起,下家的大脚也跟着摇了摇头。
不多时,猴子就在闲靖的指挥下,一气儿把手里的牌全给出光了。接着这三人又把位置调整了一下,换了一副扑克,拉上观战的闲靖玩起来扎金花。
又是玩了好一会儿,猴子低头看了看自己面前的那叠红票已经没剩下几张了,又扭头看了看刘根柱和大脚面前的红票,也是所剩不多,只有闲靖面前,不出意外的,又是厚厚一大叠。
装作不经意似的,猴子看了看正紧盯着手里的牌面,小心翼翼搓着牌的闲靖,问道:“闲总,你老说自己是打工的,可咱俩认识的时间也不短了,这一天天老看你往山下跑,我也没见你干过啥正事儿啊?哪有你这么打工的?”
闲靖闻言,嘴里叼着一根香烟,用拇指小心的搓着被挡在了两张扑克牌后的底牌,直到一个黑色的桃心搓了出来,这喜形于色的小瘪三眼中顿时忍不住流露出几丝喜色,漫不经心的说道:
“我真是打工的,不过我那老板胆子有点小,自己不敢下山,就老是指使我到处跑。渝州这特么鬼天气,比港城还热,他特么在山上吹空调,让我给他跑腿,谁还不是娘生爹养的了?就他李九歌金贵?我呸!不是我吹,到了港城,谁还不是个老板了?哥几个,你们说是不是这道理?”
猴子闻言,眼神闪烁了一下,看了看手里的红票,也拿起了自己的底牌,学着闲靖的模样,一边搓牌,一边说道:“那倒是,有机会我们几个去澳门那边玩的时候,找闲总带个路啊?不过你这天天和我们一起玩,就不怕把你老板的事儿耽误了?”
闲靖一眼不眨的观察着猴子的面部表情,不假思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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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城幕闻言,微微愣了一下,倒是没想到白方禹动作这么快,在心里盘算了片刻,八月初去京都,爱游的嘉年华活动时间是在八月中旬。
感觉时间上不会太冲突,楚城幕回答道:“应该没啥问题,倒是老白,你这老师有啥爱好么?或者说你觉得从哪方面和他谈,比较容易把他说动?”
白方禹闻言,好笑的看了楚城幕一眼,道:“别学着给我画饼那一套就行!人家年纪不小了,就想干完最后一个职业期限就退休了,你说你那一套展望未来的,对他有用么?”
楚城幕闻言,心知应该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