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眼神啊,可别提了。”
“等到我们交了投标书以后,蜀州和渝州的开发商开始急眼了,后来纷纷表示也要参与投标,哪知道曼市长回头又改了政策,说是当时没有参与投标的企业,有机会参与第二次的土地交易,不过这次交易就改成了竞拍。我估摸着光是这一期的土地,就能杀得血流成河。”
楚城幕闻言,还是低头把烟给点上了,悠闲的往沙发靠了靠,翘起了二郎腿。
苏清澜描述的景象是楚城幕之前就已经预料到的,其实投标这种方式可操作的余地最大,当地政府会通过公司的资质、信誉、财务实力、项目设计方案、招标价格、支付方式等因素进行综合评估。只要涉及到“评估”俩字,这其中的弹性和尺度可就大了。
作为开发商,尤其是蜀州的开发商,谁还没点儿盘根错节的关系?如果他们抓住了这一步,就有很大的可能把外地开发商给挤出去。可他们偏偏选择了抱团和政府对着干,以至于投标这个环节除了许季平,没有任何一家公司参与,白白便宜了外地的公司。
许季平新公司的成立,在这上面的短板尤为明显,可当没有人竞争的时候,自然所有的短板就不存在了。
商人逐利,现在见有人拿到地了,之前的攻守同盟自然也就不存在了,都生怕自己要是出手晚了,别说吃肉,怕是连汤都喝不上,少赚也是赚,陪跑的事情,却是万万做不得。
一旦攻守同盟破碎,那自然就风水轮流转,轮到政府反过来拿捏他们了。之前给你们机会你们不中用,得,那就公开拍卖吧,价高者得!
“诶,大老板,说说看呗,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就这么让盛翛然继续关着?要是没她在,许季平可真得被累死。”
苏清澜见楚城幕只是抽烟不说话,忙催促了他一声,问道,可等到话音刚落,就瞬间又反应了过来,不由马上闭上了嘴巴。
楚城幕见苏清澜反应过来了,不由笑了笑,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浮灰,掏出钥匙丢给了对方,说道:
“这又不是我的公司,我打算什么?至于盛翛然,说实话,我到现在都不知道她被关押在哪,短时间内,也无心去打听这些事情。渝州最近发生的事情你也是知道的,这风口浪尖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至于许季平嘛!顺其自然吧!既然他这么能干,就不如让他多跑跑?蜀州,云城,当初诸葛武侯可就是在那地儿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
“好啦,这边你帮我守一下,我还有事儿就先回公司了,花了多少钱给我发个短信,晚点儿我转给你。那些摆门口的蔬菜记得扔了,省得看着就碍眼睛。还有我和你说的秋千的事儿,也别忘了。”
苏清澜接过钥匙,听到大男生笑吟吟的说起这些话,心里的某个角落不由微微一寒,眼看楚城幕就要离开客厅了,嘴巴张了张,问道:
“大老板,你提前知道盛翛然这个时候会被抓走?”
楚城幕闻言,扭头冲苏清澜莞尔一笑,道:
“我上哪提前知道她会被抓走?别瞎想了,诸葛武侯就是殚精竭虑才累死的,想那么多,也不怕老得快?”
言罢,楚城幕转身离开了客厅,留下了一脸若有所思的苏清澜。
出门后,楚城幕给李容打了个电话,两人汇合后商量了一下接下来的行程。李容得知秋锦歌那边又有不少新歌,顿时就有些心痒痒,可想到自己的小雅阁还在国贸A座的地下停车场,他打算去那边先取了车,再回公司这边来找楚城幕。
中午楚城幕和仲卿卿以及李容在公司吃了一顿工作餐,然后三人在办公室简单的休息了一下,就驱车前往了位于九龙区的奥体中心。
还是上次那栋菱形附属建筑,李容和秋锦歌是老搭档了,也不用楚城幕招呼,他自己就钻进了秋锦歌的练功房。不多时,练功房里就响起了一阵悠扬的女声清唱,另一个稍显沉稳的男声偶尔会发出些许响动,为女声演唱副歌或是进行伴奏。
“在看什么?我发现你好几次过来,似乎眼睛都落在这个跳民族舞的女生身上了?她有什么特别的么?”
仲卿卿陪着楚城幕逛了一圈,最后两人在一间舞蹈室外站定,里面正是那个曾经在嘉滨路独舞的女人。
楚城幕闻言摇了摇头,道:
“没什么特别的,只是有些好奇这女人到底长啥样,这么大热天,依然戴着口罩。上次我在嘉滨路看见过她一次,当时她开的是玛莎拉蒂的跑车,我也有些奇怪,能开上跑车的女人,怎么会这么闲得没事儿做,来参加咱们的活动。”
仲卿卿闻言,有些无趣的撇了撇嘴,道:
“看她脖子上的皱纹,应该得有三十出头了,往前推个二十年,家庭条件差点儿,除非天赋很好,否则也养不起一个专门学民族舞的。你就别好奇人家长啥样了,反正看样子也不是冲着你来的。”
“嗯,那倒也是,我最近这不是闲得么?老白那边还有两三天才能出门,就想给自己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