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爱好我就不清楚了,毕竟我只是去别人家里住了几天罢了。而且大部分时间都是郭老先生在问,我在说,对于郭家的其它家人,我接触得并不多。对了,三哥,我们聊天还提到你了,郭老先生还夸你了呢!”
楚城幕闻言,眨巴了一下眼睛,没想到这还有自己的事情,不由好奇道:“哦?怎么会提到我了?不过郭明轩怎么才三十岁左右,郭南星都八十多了吧?这火力可够猛的。”
“我听那边的佣人私下说,郭明轩好像是试管婴儿来着,只是不知道真假!”李容闻言先是没好气的冲楚城幕翻了个白眼,又露出了几丝傻笑,道:“郭老先生问我国内现在有没有什么出彩的年轻人,这个问题这么大,我上哪知道去,我就把你给说了出来。”
“怎么说的?”楚城幕饶有兴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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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容见楚城幕似乎真的不打算让自己做什么,话题也是越跑越远,顿时放松了下来,又拿起手边的妙脆角卡嚓卡嚓的吃了起来,回答道:
“就说了说你创业的过程呗,什么天路啊,天网啊,爱游啊,天籁啊,说你怎么累啊,怎么把时间掰成两半花啊!为此郭老先生还挺有兴趣的专门拿纸做了记录,好一顿写写画画,最后只和我说了一句话,你猜是什么?”
“是什么?”如同一个合格的捧哏,楚城幕拿起手边的冰镇啤酒喝了一口,问道。
“他说,这后生做事儿一环扣一环,有点厉害啊!就是这么劳心劳力,怕是命不长。”李容说完话,小心的瞅了楚城幕一眼,见他一副生龙活虎的样子,又没心没肺的拿起老山城,把刚吞到嗓子眼的膨化食品给冲了下去。
楚城幕闻言笑了笑,倒是突然想起郭南星年轻时曾经说过的一句话:“我相信比我聪明的对手有好多,但有的人聪明,却比较散漫。我做16个小时,而且很快很快,他做8小时,还悠哉游哉,他怎么和我竞争?”自己现在做的事情也无非是在重复这些曾经成功的人走过的路罢了,虽然辛苦却很充实。
对于郭南星说自己命不长,楚城幕也没有太过在意,上辈子没这么劳心劳力,自己不也没活多久么?要是老天爷非要在自己没灾没病的情况下收了自己,那最起码自己还有十多年的时光可以去努力的发光一把。
楚城幕又和李容闲聊了片刻,程颐这小丫头和苟东赐就端着各种餐盘从厨房里走了出来。楚城幕见状,忙上前从小丫头手里接过了餐盘,李容则一溜烟钻进了厨房盛饭。不多时,一行四人就吃起了这顿有些迟来的晚餐。
吃过晚饭,四人一起收拾了一下残羹冷炙就各自散去,除了苟东赐还在院子里做晚课,其余三人都上楼各自洗漱的洗漱,洗澡的洗澡。
上楼洗了个澡,冲掉了因为下午淋雨而有些黏湿的感觉,楚城幕手里盘腿坐在沙发上,手里抱着笔记本电脑,在网上搜索着郭氏家族的信息。可惜这种大家族,除了公开的商业信息,关于他们本身的咨询少得可怜。
搜索了好一会儿,确定没有多少有用的信息,楚城幕才皱了皱眉,合上了笔记本电脑,拿出签字笔和便签,在上面书写了一下,然后起身走到三楼的走廊上,往下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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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中,只见苟东赐正保持着一个虚握长枪的姿势一动不动。这个姿势听大个子说是形意拳里最核心的三体式,内家拳的一种,专门用来打熬力气的,虽然看起来简单,若是不得要领,反倒容易伤身。楚城幕曾经好奇的跟着试了一下,不到十分钟就感觉浑身都在发抖,可苟东赐却能坚持两三个小时。
至于苟东赐嘴里的形意拳,楚城幕倒是见识过好几次,只是看了几眼就感觉浑身上下都在冒冷汗。苟东赐手里比划出来的拳法和楚城幕认知中的形意拳完全不是一回事儿,不仅下手又黑又重,而且全是小动作,讲究每次打出去都得带点东西回来。真要说起来,比霍霆锋练的古昂拳还要脏。
“狗东西,上来一下。”楚城幕刚探头看了苟东赐一眼,这个貌似憨厚的大个子就敏锐的抬头望楚城幕的方向看了过来,见大个子看向了自己,楚城幕朝他招了招手,说道。
伴随着一阵沉闷的上楼声,苟东赐不多时就走到了楚城幕身旁,见楚城幕正趴在围栏上发呆,凑过去给他散了颗烟,瓮声瓮气的问道:“老板,咋了?”
楚城幕接过香烟,低头点上,回头看了一眼苟东赐,把手里的纸条递给了他,说道:
“让你战友帮我查一个人,不过这次得小心点儿,对方很有可能是我未来的合作对象,尽量不要得罪人,如果有冲突的风险,宁可放弃也不要继续查下去。”
苟东赐接过纸条,借着走廊上的灯光看了一下,说道:“很急么?”
楚城幕闻言点了点头,道:“事发突然,自然是越快越好,因为目前我也不清楚对方什么时候会抵达渝州。”
“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