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精神状态还算不错。
“山上!”楚城幕左右环视了一下,笑了笑回答道。
“山上?”盛翛然显然没有想到楚城幕的回答是这个,有些意外的问道。
“嗯,处理点儿私事儿,马上回渝州了,你这是放出来了?”楚城幕几步走到公路边上,坐上了黑色的路虎,笑着回答道。
“昂,上午放出来的,刚回来洗了个澡,这不闲得无聊么?就合计联系你一下,听说许季平快被你累死了?”盛翛然穿着一条黑色的吊带睡衣,赤着白嫩脚丫子,站在临江楼的最顶层,俯身看向了那川流不息的长江水道,手里端着一个红酒杯,斜倚在一根廊柱上,漫不经心的说道。
冲苟东赐低声说了一声津城,楚城幕把车窗微微降了下来,最后抬头看了一眼那栋隐藏在银桂树丛中的老宅,笑着说道:“你可别凭空污人清白,你现在在哪呢?”
听到楚城幕的回答,盛翛然撇了撇嘴,回答道:
“我还能在哪?临江楼呗!明人不说暗话,我一出来就给许敬和苏清澜打了电话,许季平没倒之前你把苏清澜藏起来,他一倒了你就把她送过去了?”
“对了,你有时间找许敬聊一聊,我感觉这小子最近心思有些杂,要是不好好引导一下,搞不好又得学他那老子一样,跑歪了。他跑歪了不要紧,要是学着他老子也来个过河拆桥,那我可就难受了。”
楚城幕闻言,微微怔了怔,随即说道:“那我还真没注意到,过段时间咱俩一起去云城的时候,我再找他聊聊吧!话说你怎么会在临江楼,那不是保护性建筑么?这房子没给你收回去?”
盛翛然闻言,如同被踩着了尾巴的猫一般,瞬间就炸毛了,说道:“谁敢!这楼可是老娘真金白银买来的,渝州市政府想收回去,那就得花钱来买!”
楚城幕闻言,忍不住笑出声道:“呵呵呵,听你这口气,这次似乎是大出血了?”
盛翛然闻言,顺着廊柱坐到了窗户边的长椅上,手肘撑着窗台,喝了一口杯中的红酒,喃喃的说道:“罗培东罚了我七百万!老娘的退休计划又得延期了。”
楚城幕闻言,笑了笑,道:“晚上一起吃个饭?过来帮我个忙,你损失的这部分,我帮你补上。”
“哦?是不是渝州的地块要推出了?”盛翛然闻言,瞬间就坐直了身体,一对饱满的胸部在黑色的睡衣下晃荡了一下,问道。
“嗯,不然你以为你怎么会被放出来?”楚城幕闻言,没有否认,直接应道。
“那来临江楼吧!我请你,我这边装空调了。”盛翛然闻言,舔了舔嘴角的红色酒渍,回答道。
“行,装个空调还值得你特意说一声?”楚城幕闻言,笑道。
“这不是你楚大少爷吃不得苦嘛!那奴家就扫榻相迎咯!晚上见!”
“晚上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