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把相机的数据线连接到了电脑上。
在电脑上操作了好1会儿,罗溪鱼才把电脑屏幕对准了早已坐直了身体的楚城幕,指着上面的照片说道:
“喏,小弟你看,这些文件记录的编号是不是都缺了1个?”
楚城幕闻言,仔细的看了看罗溪鱼拍摄的照片。
照片里,都是1些陈旧的档案袋和文档记录,虽然他不清楚津城化肥总厂在会议上讨论的具体编号是多少,但照片里的这些图片,无疑都缺少了好几个页码,而且看缺少的那部分纸质资料留下的新旧痕迹,似乎都是近期才被人给带走的。
“姐,这些都是近期才被带走的?”楚城幕指着其中1张照片,问道。
照片里是1份有着黄色封皮的会议记录,应该是属于津城化肥总厂会议记录那1页,看起来之前似乎就被人有意折叠过,以至于被人撕走以后,原本属于那页会议记录的位置,由于新旧差异程度以及灰尘的缘故,被留出了1个很明显的痕迹。
罗溪鱼闻言,看向了楚城幕手指所指的方向,点了点头,应道:
“嗯,应该是,我全都亲手检查过了,都是近期才被带走的。”
“档案室没有摄像头活着说是出入记录么?”楚城幕闻言,再次问道。
罗溪鱼闻言,点了点头,指着其中1张登记着名单的照片说道:
“有,但是档案室的监控每到月底的中午时分就会覆盖1次,每次覆盖的时候,期间大概会有1个半小时的时间监控设备是停止工作的。我特意翻看过出入记录,其中有1次就是上个月月底,有人借着监控覆盖的时候,拜访了档案室。”
楚城幕闻言,仔细的看了看那张照片,照片里,8月3十1号那天中午确实有1个人曾经拜访过津城市政府的档案馆,但是只留下了1个名字和日期。既然这人专门挑选了这个时间段,那说明他对于津城档案馆的监控工作原理很是了解,那不用说,这个名字肯定也是假的了。
“现在这条线索基本上可以说是断了,我们应该怎么办?小弟。”罗溪鱼看了看楚城幕凝重的神色,轻声问道。
楚城幕闻言,闭目思索了片刻,修长的手指不自觉的敲击着茶几的桌面。
真是奇了怪了,为何3年前就发生的事情,偏偏要到了罗溪鱼查出个“结果”的时候才重新动了起来?之前足足有长达3年的时间,对方都没有销毁这些证据,偏偏等到现在才销毁?是有恃无恐还是根本没把罗溪鱼放在眼里?难道是近期之内,自家姐姐身边发生了什么变故,才让对方不得不去做这些补救?
可罗溪鱼身边又发生了什么变故是让对方不得不补救的?
变故,变故,变故?罗溪鱼身边最大的变故不就是多出了1个自己?无论是3年前还是两年前,若没有自己出现,对方说不好早就已经得手了。不对,不能这么先入为主的把这两件事情联系在1起,毕竟黄国涛的做法比起3年前的事情,精细程度上不可同日而语。
想到这里,楚城幕敲击着茶几的手指突然停了下来,睁开了那对狭长的眼睛。
难道之前自己去京都见罗骋虎的事情落进了有心人眼里?不,应该不是这个,既然罗家人号称京都对于他们来说没有秘密,那想来自己去和罗骋虎见面应该不至于被人知晓。
可如果不是自己和罗骋虎见面被人发现了,那会是什么?对了,还有1个可能,那就是罗溪鱼身边突然多出了不少人手,随着自己和罗骋虎见面以后,这些人手又被撤回了京都,难道是这些人的行踪被人发觉了?
之前对方或许并不清楚这些突然出现的人手源自于哪里,想查也无从查起,可等到这批人突然撤走以后,对方自然会对这些人的行踪进行调查。
无论对方是否追踪到了这批人手最终的落脚处,最后都只会指向1个人,那就是罗骋虎。因为追踪到了自然就不必说了,可如果追丢了,那就更能说明问题。
再加上之前在云城的时候,西南猎鹰曾经出动过,这些事情落到有心人眼里,就不难把罗骋虎和罗溪鱼以及自己联系到1起。
所以,这次天幕受到的狙击其实是和自家姐姐的事情联系在1起的?如果把黄国涛和这群人当做1个整体的话,自己所做的事情,说是对方的肉中刺眼中钉也不为过。
对方之所以到现在不敢明目张胆的对罗溪鱼还有自己以及自己的家人动手,也不是因为对方在讲什么商场规矩,而仅仅是对方不敢激怒了罗骋虎。毕竟在外人眼里,自己受到罗骋虎青睐这件事情,是毋庸置疑的,罗溪鱼更是因为自己受罗骋虎青睐的缘故,而重新得到了对方的重视。
想明白了这其中的关窍,楚城幕冲正关切看着自己的罗溪鱼苦笑了1下,说道:
“姐,这个事情,我们得连起来看,你看看我说得有没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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