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小兄弟找点儿事情做,梁茵茵高考之前那个“为什么而读书”不就是一个现成的理由么?这不就让楚怜和她多走动了一下,所以对于她来说,楚怜算不得什么陌生人。”
仲卿卿闻言,忍不住摇了摇头,笑道:“看来还真是我俩唐突了,你倒是细心。”
楚城幕闻言,微微笑了笑,回头看了一眼小炒部的窗口,见梁茵茵那边的炒菜还没有端出来,又转过头,笑道:
“我这不是向来如此?”
仲卿卿闻言却是摇了摇头,看了一眼坐在自己对面的小个子。当初这小个子找到楚城幕的时候,自己也在场,那时候楚城幕处理起这些事情来,可远谈不上什么细心,而是充斥着一股子不耐。现在看这小家伙怕是被社会毒打了一番,已经回过味儿来了,这股子小心翼翼的模样可不像是装出来的。
“诶,罗时姐,你为什么管仲卿卿叫姑姑啊?可我管你叫姐姐,那岂不是我也要管这个死女人叫姑姑?还有,你上学的时候还有被孤立过啊?那你是怎么解决的?我马上都要毕业了,也没交到什么朋友,你教教我呗?”
就当众人都突然沉默了下来的时候,因为再次迷路而尽量消除着自己存在感的小老外,掰了掰手指,有些迷糊的看了看坐在自己对面的仲卿卿和罗时,疑惑道。
罗时见曼蔓开口闭口就管仲卿卿叫死女人,侧头看了一眼身旁的大妞,见她眉毛果然立了起来,忙伸手拽了拽她的胳膊,笑道:
“卿卿姑虽然年纪没比我大几岁,可她和我小姑是姐妹,我不管她叫姑姑叫什么?至于被孤立嘛,很简单啊,卿卿姑是把整个寝室都揍了一遍。我嘛!我冲寝室里的其他人说,我曾爷爷是罗骋虎,我爷爷是罗天池,我爸爸是罗云炎,然后那些死女人就开始讨好我了。”
曼蔓听闻这么粗暴的答案,明显愣了一下,微微张了张粉嫩的小嘴,说道:
“罗时姐,你之前不是读的少年班吗?又哪来的室友?难道我逢人就说我爸是曼城恩?可我爸不准我这么做啊!不对不对,你管小鱼姐叫小姑,那我又管她叫姐姐,那岂不是我也大你一辈?”
罗时闻言,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往前欠了欠身子,伸手捏了捏曼蔓的小脸,笑道:
“少年班也得住校啊!住校自然就有室友了,还比我大上不少呢!小跟屁虫,你还想占我便宜?不是这么算的,卿卿姑严格说起来是我们罗家的外姓人,所以罗家辈分这一套适用于她。而你父亲和你却不是,所以这一套却不适用于你们。明白了吗?我和你之间是各论各的。”
曼蔓闻言,有些茫然的看了一眼罗时,任由对方捏住了自己的小脸,摇了摇头道:
“不明白,总感觉好复杂啊,你们的这些关系。明明我和你小姑平辈论交的,为啥我还得管你叫姐姐?说起来,罗丰也是,我也是管他叫哥哥,总感觉哪不对。”
罗时闻言,松开了曼蔓的小脸,白了她一眼,道:
“想不明白就别想了,我要是管你叫一声姑姑,你受得起么?也不怕你老子回家骂你?”
听闻一大一小两个女人的对话,楚城幕还没啥反应,反倒是坐在曼蔓身旁的王洛京一脸惊骇的看向了眼前这个女人。
王洛京是典型的京都人,京都作为首都,那里生活着的老百姓比起别的城市也天然多了一个喜欢关心国家大事的属性。
刚才罗时嘴里轻飘飘说出来的几个名字,对于王洛京这个出生在八零后,士生士长的京都人来说,说是如雷贯耳也不为过。三个名字里,除了那个罗天池早些年就已经去世了,罗骋虎和罗云炎可都还活跃在军政两届。
自家三哥什么时候又认识了这么牛批的人物?关键是怎么看他都有些不爱搭理这个女人,真是活见鬼了!回过神的王洛京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坐在另一张桌子上的楚城幕,却见他突然站起身,径直往身后不远处的小炒部走去,忙手忙脚乱的站了起来,跟着他一起走了过去。
就在楚城幕起身去帮梁茵茵端菜的刹那,隔了一条过道的几个女生,除了那个之前鼻子里挂了粉条的女生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其它几个刚刚进入大学的小丫头反而安静了下来。
虽然她们刚刚才脱离高中的环境不假,可不等于她们眼瞎。别说那两个身材好得不像话的女人,以及那个漂亮得恰到好处的金发学姐,哪怕是和那个穿着小西装的女人比起来,她们这些刚刚步入大学的小女生也犹如枝头最青涩的果子一般。
在这些一看就和自己不在一个层次的女人面前要那个帅哥学长的联系方式,这不是自取其辱么?
“喂,你们上不上?不上我可上了!老大,你不是想搞联谊寝室么?我去问问这个学长,看看他们寝室有没有联系的对象。”长了一对大胸的女孩子低头看了看自己饱满的胸部,努力的往上挺了一下,就准备起身离开座位。
“桃子,别去了,你够不上的。”被大胸室友点了下名,从认出楚城幕后,就一直蔫儿蔫儿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