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这个江州的省委书记就会1跃成为那位的副手。要知道,从2007年开始,李朝援入京以后的履历几乎就是直奔着那个职务去的。
难怪这个唐柔满心委屈,却不愿意离开那个不成器的李靓,任谁有个当省委书记的3叔,怕是也没几个志在仕途的女孩子愿意松开这么1颗大树。
几步走回石桌边上,假借着低头看那两份履历的功夫,楚城幕迅速的调整好了自己的心理,过了没多1会儿,又回头看向了又露出半个脑袋往外看去的罗时,疑惑道:
“不对啊!既然这个李靓的3叔是李朝援,那为何他们小两口想推进这么点儿小事儿还这么费劲?吴海区的人脑袋就这么铁?”
罗时闻言,头也不回的冲楚城幕摆了摆手,回答道:
“李朝援和他大哥的关系特别好,几次改变人生的机遇,都是他大哥让给他的。不过他大哥早年间把家安在了蜀州,也是老来得子,就把这个李靓惯坏了,吃喝嫖赌无1不沾。再加上这个李靓自身的皮囊属实不差,在蜀州那叫混得1个声名鹊起。”
“后来他大哥求到李朝援帮忙安顿1下李靓,李朝援推脱不得,就把李靓给安顿在了老家淮涟县团委挂了个闲职,还帮他安排1门亲事,心想老家这么多人盯着,总不会出问题吧?哪知道这个李靓也是奇葩,明明背靠这么1根大树,却偏偏去勾引有夫之妇,还被人抓了现行。”
“淮涟县是待不了了,李朝援见自家这个大侄子实在是扶不起的阿斗,就把他安排到了富庶的吴海区,顺便把他妻子也调了过来看着他。不过李靓和唐柔的工作关系李朝援都没有亲自出面,所以除了少数几个人,
“那个李靓是个糊涂蛋,但他的妻子唐柔确实挺有1套。知道李朝援不喜欢李靓,所以平时从不打着对方的旗子招摇过市,还特意叮嘱了李靓,要是不想被赶回蜀州老家,那就把自己和3叔的关系好好藏起来,那是救命用的。”
楚城幕闻言,又低头翻看了1下手中关于李靓的资料,见罗时所说的这些东西资料并没有记录,顿时不由对为罗时提供消息的白鹄又隐隐多了几丝兴趣。像刚才罗时最后这句话,这种话摆明是两口子在被窝里才会说的,结果这个燕白鹄都能打听得到,还真有几把刷子。
“你到底在那看啥呢?就这么个不认识的唐柔,值得你这么听墙根?”把手中的资料放下,楚城幕回头打量了1下罗时依旧撅着个臀儿在那里看个不停,不由纳闷道。
“咳!”听到楚城幕的疑问,突然回过神的罗时不由干咳了1声,脸色红了红,小小声的解释道:
“之前白鹄跟我说那个李靓天赋异禀,堪比战国时期的嫪毐,我这不是好奇这种男人的妻子会不会比普通女人看起来更滋润么?”
楚城幕闻言,顿时有些哭笑不得的看了罗时1眼,说道:“你还会看这些?哦,对了,你之前也不是没谈过恋爱,那个叫啥来着?曼逾明?”
“靠,别在我面前提那个没用的男人!走了,懒得和你说,我找卿卿姑去了。”罗时1听到曼逾明这个名字,顿时脸色就是1沉,回头恨恨的瞪了楚城幕1眼,甩着自己的手包,就头也不回的离开夕树院。
罗时气冲冲的离开了夕树院,楚城幕见状微微笑了笑,总算把这个麻烦的小丫头打发走了。
把手里的资料快速的翻看了1遍,确定自己把这两份资料都记下来后,楚城幕这才回身走出院子,回到了自己所住的晨风院。
让在院子里玩掌机的苟东赐帮自己守在门口,楚城幕掏出打火机把手中两份资料都点燃后丢进了垃圾桶里,紧接着又打开窗户通了通风,这才回身躺在由屏风做了隔断的红木大床上,看着天花板,静静的发起了呆。
李朝援那边却是如同罗时所说,是1条大鱼,其实严格说起来,这又哪是大鱼那么简单,这分明是1头巨鲸。
可惜,政治投资这种事情最是忌讳立场不坚定,自己身上罗家的烙印已经太深了,就算李朝援这边有路子可以搭上关系,自己不仅不能凑上去,反倒需要保持住自己的立场。这或许也是之前罗时拖拖拉拉不愿意离去,和自己说了这么多的原因。
不过不搭上关系,并不等于这个关系不能利用,大妞1心想要在这边搞个茶园,倒是可以把唐柔和李靓两人利用起来。
唐柔的心思其实不难猜,在明知道有李朝援这个3叔这层关系的情况下,她依旧想通过自己的本事来促成茶农续约的事儿。这么做的目的,无非就是为了在李朝援那里挽回1些之前因为没能看住李靓而丢失的分数。
其实依李朝援的地位,哪怕唐柔小两口什么都不做,就在体制内混吃等死,他俩在体制内的位置也会随着李朝援地位的提高而水涨船高。
可这个唐柔分明不是那种混吃等死的人,她有自己的政治抱负,而不是仅仅如同资料上所写的那般在区委办当1个花瓶1样副主任。
有野心,就有合作的可能,要是面对李靓这种混吃等死的主儿,楚城幕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