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定下心神仔细瞧后,又什么动静都没有。 手里的牌还是那些牌,数量也是两张,仿佛没有任何变化。 弥什再次掀开牌底。 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刚刚备受嫌弃的2、3居然变成了双a。接下来,无论公共牌开什么牌底,弥什已经拥有最强的一对组合牌了。 她将牌掩下,没让面上产生任何表情,看牌后唯一的反应,就是右手一推,追加前注。 然后继续发呆。 弥什压根不懂赌博,她发呆是真的在发呆,毕竟所有工作都全靠李豫成一个人单独完成的,她就好像一个被设定了暴富程序的工具人。 反正不管拿到什么底牌,她最后都会赢,这还要摆什么表情? 正因为如此,弥什的表情、身体该有多放松就有多放松,几乎整个人都瘫坐在桌子里了,让人看不出她的底牌到底是什么。 可落在别人眼中,她竟然误打误撞地摆出了竞赛选手的同款扑克脸。 和弥什同桌的人看到她的表情,竟然看不出她的底牌是什么,也不知道她私下的筹码有多少。几人端着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手上动作没有,眼神交锋却有几千几万次了。 每个人都在探究弥什的表情,试图从她脸上读出底牌。 可是没有。 弥什的发呆完全隔断他们的猜测,让他们捉摸不透,做出和现实截然相反的猜想。 难道真的拿到很好的牌?还是牌差所以在装腔作势? 没有人敢下定论。 但介于弥什是从赌大小的低阶桌子过来的,众人的想法更偏向“牌差所以装腔作势”上面,也不相信一个初始资金只有十美金的赌场新手,能抽到很好的牌。 短短一轮,赌桌上所有人的心思百转千回,互相猜测对方的牌底,弥什却只是在想:走之前的那道柠檬鱼还挺好吃的,回去后再吃一碗好了。 回过神来的时候,公共牌开出了三张牌,分别是——黑桃j,黑桃k和红桃a。 排在弥什前一个人,在短暂犹豫后,推倒面前所有的筹码。 “梭.哈。” 他将所有的筹码推到底池里,转瞬间,赌桌上的人忽然严肃起来,懒散的看客纷纷正经危坐,气氛也因为第二轮就开始的梭.哈而变得低沉,空气凝结不再流动了。 弥什见状挑眉。 底牌得有多好啊,才敢第一轮就梭.哈? 别人只能在心里猜,而弥什却跟赌场老板的女儿一样,直接:“你过去看看。” “好勒!” 心理战?不存在的,就爱直接看! 因为李豫成偷看需要时间,所以弥什单手玩着筹码,拖延时间,表情毫无变化地说:“check。” check就是过牌,将下注顺序压到最后, 先观察其他人的跟注情况再决定下不下注。 弥什只是想拖延时间,等李豫成将大家的底牌看一圈后再决定下多少,可落在其他人眼中,却等于坐实了“其实她的牌很烂,只不过在装腔作势” 的猜想。 其余几人对视一眼,心里有了成算,纷纷跟注梭.哈。 轮到弥什的顺序时,李豫成已经把大家的底牌看了一圈,等于将大家的裤子都脱光了亮出来。 他凑到弥什耳边,温热唇齿紧贴在她耳垂低语:“我看过了,他们牌都一般,第一个梭.哈的那个男的,拿着方块q和方块10.” 和已经展示的三张公共牌连在一起,就是顺子了。 难怪他敢梭.哈,这可比弥什的三条大。 弥什蹙眉:“咱们得…” “我知道。” 李豫成打断。 不需要她多说什么,;李豫成已经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了。他如同魅影一般溜到荷官的身旁,然后悄无声息换掉后面的两张公共牌——换成了最后一张a,和最小的2。 除了弥什,没有人知道,这个赌桌从始至终都是透明的。 他们在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玩了一出偷天换日。 弥什在等待李豫成换牌期间,沉默单手玩筹码,似乎很纠结。就在大家以为她要弃牌的时候,她忽然一扬手,将面前所有的筹码推进底池,还笑着说:“既然大家都梭.哈了,我作为初来乍到的新人,不跟着前辈做事未免太傲慢了。” … 不详的预感在众人心头蔓延。 难道他们猜错了,这个新手真有点幸运在身上? 可惜游戏没有后悔药,买定离手无法更改,因为是全员梭.哈,荷官直接公布最后两张公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