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熊很快引起路人躁动，热情的欧洲人一窝蜂想来凑热闹拥抱合照。
事情开始往霍霆言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
苏玥柠感到比她高出一个头的泰迪熊害怕得站到她身后。
伸出一只熊爪子想要碰她的衣服。
没抓住，熊爪子太大了。
苏玥柠嘴角笑意快要咧到耳后根，刚在设计展被曾柔恶心一顿的怒意烟消云散。
眼看着聚过来凑热闹的人越来越多，苏玥柠拉住软软胖胖的熊爪子。
用法语跟凑热闹的人道歉，另一只手抓住棠宝这只小熊。
还不忘把那一串气球捏在掌心。
广场上的众人就看到一个黑发明艳的东方美女在前面走，后面一大一小两只熊老老实实跟着走。
绕过广场上最热闹的地方，直到停车场附近才停下脚步。
苏玥柠想要帮霍霆言把头套摘下，他却制止住。
熊爪子往后掏啊掏，又掏出来几朵白色小雏菊。
是几分钟前经过花坛时，顺手摘下了。
“辣手摧花。”苏玥柠接过。
“就摘了几朵。”霍霆言戴在头套里的声音比平常更闷，“明天我送你一束更大的。”
“对了，”苏玥柠看向这个硕大的人性玩偶，“你这个哪儿来的？”
“这里原本有个和游客拍照收钱的人，我花了2000欧把这两套衣服买了想来。”
苏玥柠抿嘴算了下价格。
亏了。
“砰砰砰！”
正在这时，不远处响起激烈的枪声。
原本还热闹的步行广场瞬间乱做一团，各国游客抱着头疯狂跑动。
到处都是惊恐的尖叫声。
“小心！”
霍霆言连头套都来不及摘，直接用身躯挡住妻儿，拉着他们往人少的灌木丛躲。
前方又响起了枪声，伴随着玻璃被敲碎的声音。
苏玥柠死死抱住棠宝，而霍霆言将她紧护在胸前。
枪声一共响了三次，间隔持续了十分钟。
直到恐怖枪声终于停息，霍霆言从灌木丛后探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