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 东骏他们拍掉身上的雪,身边伺候的嬷嬷替他们重新换好干净的鞋袜,湿的拿去烤干。 前厅,萧瑾瑜等着全坐好再吃饭,早膳准备的比较简单,热乎乎的小米粥跟鸡蛋,再搭配几道可口小菜。 几个孩子除了甜甜外,其他都不挑食,都是从苦日子过来的,前两年这个时候,他们一家还在窑洞中过年。 萧瑾瑜询问起东骏的功课,一旁的宝珍小脸突然紧张起来,手里的鸡蛋只咬了两口,迟迟不见下。 东骏是男孩,必须是要好好读书的,萧瑾瑜对他比较严厉,写错字受罚抄百遍,更是常有的事。 但宝珍跟宝珠她们需要将字写漂亮即可,至于诗词的大概含义,她们不明白也不会受到责罚。 甜甜和宝玉还小,她们两个至今一个话都没说全,另一个刚刚启蒙,萧瑾瑜更不会说她们。 东骏的聪慧完全是遗传了萧瑾瑜,诗词就算夫子不做解析,他也能理解个大概含义,不管多难写的字,只要写上三遍,他都会记住。 萧瑾瑜拧紧眉心,“这首词我已经给了你一日功夫,怎么还背的磕磕巴巴的?是不是光顾着玩没用心!” “……”东骏涨红了脸,垂头盯着桌子不说话。 “说话!”萧瑾瑜搁下筷子,“长辈与你说话,必须要回答。” “是,是我有个字不会写,哥哥一直教我。”萧东骏还未说话,宝珍突然开口说道,小姑娘的眼泪在眼眶中直打转,她比不上哥哥聪慧,爹爹是不是会嫌弃她? 萧瑾瑜薄唇抿了抿,他是有些意外宝珍会哭,这完全出乎他的预料,女儿哭了可不好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