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上次不是已经一起看过了吗?”晏承书心情一言难尽:“柏国忠因为偷摸给镇远军送粮食,被皇帝贬谪到岭西去了。” 系统愣住,不知道晏承书明知故问是什么意思。 但其实晏承书也不懂赵景巍明知故问是什么意思,他觉得赵景巍有些荒谬:“他现在问我有没有隐情,总不能是我让柏国忠给镇远军送粮食的吧??他有事儿吗?那可是剧情!剧情里写的就是柏国忠送粮啊!关我什么事,我只是个倒血霉的路人。” 晏承书决定搁置这个问题,反正他不回答赵景巍的事情多了。 有本事把剧情都干崩,柏国忠这事儿还能出问题,那不是直接点艹主角受buff吗,作者能干这事儿?那还要不要he了。 晏承书借口累了,迅速溜之大吉。 赵景巍有毒,能不处就不处。 留下赵景巍独自站立在原地。 他看出来了晏承书对他的回避,如果他想的话,能强留对方回答这个问题,可是看到青年苍白的脸色,却又诡异退让了。 他垂在两侧的手不自觉收缩,看着晏承书有些仓促的步伐,竟有些忍不住想上去搀扶。 攻打匈奴那一夜,晏承书被柏溪死死揽在马前,脸上身上全是溅上去的鲜血。 初看时心态平静,再回想,却有些微微心疼。 一个功臣,被自己信任的大军这样对待。 明明是很整洁的一个人,却被浇得遍身鲜血。 赵景巍站了一会儿,回到勤政殿批改奏折,强行把那些让他心浮气躁的东西压下去。 傍晚,周喜过来传话,说晏承书到了喝药的时间。 白天忙着审问,他没有亲自盯着晏承书喝药,这会儿周喜提起,他问道:“白天的药他有好好喝吗?” 周喜面露愧色:“奴才守着求着,许是药苦,公子不肯入口。” 那就是没喝。 赵景巍叹息,丢开笔起身:“以后朕尽量不耽误。” 说不清是顺从本心去看那个人,还是真着急去盯着功臣喝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