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不说话,只一个劲的锯木头,三胖将二虎拉了过来,“别喊了,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走走走,我跟你喝酒去,等会再回来,你看看我都几晚没睡好了。”
见三胖要出去,二虎喜出望外赶紧将三胖推了出去,“说的是,我刚就叫你你还说不出去,你看看这屋是人待的地方吗?”
等二虎和三胖走后,刘桂带着阿沁与勒穆托翻过墙壁,直奔刘阿公的房子,只见刘阿公仍旧在锯木头头也不抬一下。
刘桂试着过去唤了一声,“阿公。”
刘阿公抬起眼帘望了刘桂一眼,见他身后跟着两生人,停下了手中的活。
“你带着谁来了?”
刘桂有些犹豫不过还是给刘阿公说了,“这两位说是要帮我们救庄子的。”
“哦,你不怕我现在就把你交给外边那畜生?”
刘桂踌躇了两下,“如果连阿公都不能信,这庄子里也没有别人我能信的了。”
刘阿公这才走到勒穆托与阿沁跟前,“你们想要什么?”
“我们需要这平凉城。”
“什么,你们到底是谁?”
听到勒穆托的话刘桂有些震惊,他本以为阿沁与勒穆托顶多是陇西里有名望的侠客。
“你们倒是实诚,你便是那准格尔部落的首领,这位就是嘉峪关里的那位女侠了。”
见刘阿公精准说出了两人的身后,勒穆托与阿沁抱手行礼,“您说得对。”
“怎么可能你明明是汉人的长相?”
刘桂还是不相信,勒穆托将自己的假面摘下。
“在下如今来了平凉城,不方便以真面目示人罢了。”
刘桂这才往刘阿公身边站去,有些防备的看着勒穆托与阿沁。
“我不与燕人做交易,也不需要燕人来救。”
刘阿公背过身去,不肯正视阿沁与勒穆托。
“可现在还有谁能救这刘家庄?”
刘阿公不语,始终背对着阿沁与勒穆托,叫刘桂送客。
刘桂生硬的说着:“我与阿公一样,绝不与燕人做交易,你们救了阿明一家,我是感激的,不过从此桥归桥路归路,你们走吧!”
阿沁还想说些什么被勒穆托拦下了,“我们在此多说无益,这最近收赋税的就要来了,若是需要我们帮忙的尽管到范记酒肆,我们就不打扰了,后会有期。”
等阿沁与勒穆托走后,刘阿公的背都弯了几分,他看着刘桂,“你是怎么遇见他们的?”
刘桂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而后有些迟疑的看着刘阿公,“这庄子快撑不住了,那铁矿现在一天塌三回,里面的人再过些时日估计都要没了,阿公,我。”
刘阿公拍了拍刘桂的肩膀,“这事还得从长计议,庄子里的人都像惊弓之鸟一般,不管是你是我还是那些外人,都需要一个时机,这个时机到了一切都会有转机的。”
刘桂还是不太明白,刘阿公将他赶了出去,“不要在此多待,你先与阿明一家好好活着,到时候自会有分晓。”
刘桂这才听了刘阿公的话回了刘婆的屋子,而这几日再也没见阿沁与勒穆托的身影。
此时阿沁在酒肆中喝茶下棋,时不时与勒穆托闲聊两句,这棋子到了生死关头,一下子看到个乘胜追击的好地方。
喜出望外正要下手,被勒穆托一下拦住了手,“这个地方不行。”
阿沁嘟囔着:“你不会是输了想反悔吧?”
勒穆托只点了点棋盘的另一处,你看看这儿。
阿沁望过去只见这棋盘的另一端,勒穆托的棋子被逼到最后,而只要自己下了这一手,另一端的棋子便会失了庇护。
被勒穆托一子翻盘,胜半子。
阿沁一下子坐回椅子上,“你这是下棋吗,你这是在点我呢?”
“没错,这刘家庄的火候快到了,我们也是时候出场了。”
阿沁这才与勒穆托趁着夜色潜伏回刘家庄,等他们赶到刘婆的屋子里时才发现屋子里已经没人了,可是凌乱不堪像是有人在这打过一架。
他们循着血迹一路看到屋外,只见庄子里更安静了,就连一丝声响都听不到。
等天一亮,就是满庄子妇人的哭嚎声,那些打手揪着一个个女人。
嘴里大喊着:“交不出税银的今日只能用女人抵上了!”
孩子与打手们拉扯,被一脚踹开,不得动弹,女人们的衣服拉扯间被撕破,只引来了一阵淫笑声。
那女人被打手推入屋内,一阵凄厉的哀嚎声传了出来,孩子见阿娘如此,用手锤着门口只剩一个个血印。
旁边男人也被绑了起来,嘴巴都被自己咬破了也无济于事。
阿沁看不得这场面,正要过去被勒穆托拉住了,“你现在过去只会被抓住,等等。”
阿沁将勒穆托的手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