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劼鄙夷的看了岑岛一眼,“你们打铁的都是这样的吗,总是要躲在女人身后。”
岑岛听到这话都要从马上跳了起来,“这哪里叫躲在女人身后啊,她可是校尉,能当普通女人看吗,再说了,我就是个打铁的,打铁的不在后排,难不成去给你们当肉盾?”
周劼上下打量了岑岛一番笑出了声,“你的身材倒是挺适合当肉盾放在那还有点唬人。”
“那是自然的,我从小时候五岁就开始打铁,这胳膊上的力量,不跟你说打个十个八个是没问题的。”
眼看着岑岛又要开始吹牛,周劼赶紧把嘴巴闭上,“你还是把那纸条上的话好好记住,把脸板得端正一些,别到时候漏了马脚,吓尿了裤子,我可没法给你收拾。”
“你大爷我三岁就不再尿炕了,这次肯定也不会,你就瞧着吧。”
“你确定你不会吗?”
周劼笑了笑看着岑岛,“这可不是一件十分容易的事情,骗子也是有技术的。”
“我当然是知道的呀,可是这不是赶鸭子上架吗,不管怎么样我都得演好了。”
“你有这个觉悟就行,我怕你到时候突然撂挑子不干了。”
“我才不是那样子的人,既然我答应了就不会食言,君子一诺千金这我还是知道的。”
说完两人就到了约定的地方,果然看到李校尉远远的站在那儿,背对着他们。
周劼往旁边躲去,只剩下岑岛一个人骑着马过去。
他到了李校尉身旁并没有下马,只眼睛往下一些看着李校尉,“我要的东西带来了吗?”
李校尉上下打量着岑岛,似乎要把人看穿一般。
“你就是大人派来的人吗?有何凭证?”
“我是大人派来的,你还想要何凭证,你愿意交易就交易,不想交易的话,我便叫人踏平的平凉城。”
“这口气倒不小,我如何相信你是真的还是假的,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砍了。”
“真是可笑,你把我的头砍了你的头也不会在这,既然如此,我有你陪着下地狱也算不亏。”
看着岑岛毫无害怕的样子,李校尉也想了想,“那虎符我只拿到了一半,还有另一半不知道在哪,你给我三天时间我一定会找到的。”
“三天时间,这么多天了,居然只拿到一半,你在这是怎么干活的,还想跟我们大人谈条件,吃饱了撑的吧,我告诉你就一天如果一天我看不到虎符,你知道后果的。”
李校尉这才低下头来,然后又猛的抬起头来,“大人你可千万别逼我,你要知道兔子急了也是要咬人呢。”
“一只兔子就算咬人又怎么样,我们大人才不在乎这些,你最好乖乖的去找虎符,然后乖乖的把虎符送过来,别想什么怪法子。”
岑岛调转马头转身就走,李校尉远远的问了一句,“若是我想寻你可怎么办?”
“我自会去联系你的,不必来寻。”
岑岛远远的丢下一句话,骑着马飞奔而去,一直到看不见了周边有人,这才停了下来,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害怕的腿都软了。
他看着从后面赶来周劼的手问他,“我这样算可以了吧,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周姐也拍了拍他的肩膀上方,“应该是没问题了,我们先回去。”
而阿沁和勒穆托赶到那李校尉的帐篷里面,可两人把所有的角落都翻了个遍,却连一点解药的踪影都没有看到,也不知是藏到哪儿了,或许根本就不在这地方。
阿沁问勒穆托,“有没有觉得会在哪个地方呢?”
勒穆托想了想那店铺老板说的话,他们抬了银子进去又抬了出来,后来那把刀便不见踪影,那么为什么还要那个算命的说不许将军碰刀呢,一定是因为将军会把那个刀看得十分重要,所以李校尉他才有机可乘,既然如此,应该不会藏在外头,只会还在这里。
只是在的地方应该十分的隐秘,不易被人察觉罢了,勒穆托想了一想,这一大堆地方若论隐秘的地方,也就只剩下这片了,不管是放在哪个角落都会有人发现,还有一个地方那就是地牢,你想想连算命吴都没有关在地牢里,也许那个地方就藏了点什么东西,两人一合计马上决定去地牢。
地牢内阴暗无比,门口的守卫都被阿庆用迷雾放倒了,里边几乎没有人,进去找了找也没发现有什么藏东西的地方。
而勒穆托在墙壁上仔细摸索的看看有没有凸起或者凹陷去的地方,在他摸到左边的一个角落的时候,终于发现了有一块稍稍凸起的石块,他轻轻的往里一推才发现那里居然还有一个暗格。
暗格里面果然藏的半块虎符,但是并没有解药,他拿虎符往怀里一塞,然后拉着阿沁赶紧往地牢外面走,回到了帐篷内才安稳的坐下,等着周劼回来
周劼回来马上告知了喜讯说李校尉已经上钩了,很快就会去寻找另一半的虎符,只是没想到它只有一半。